魄的起伏,都让人目不暇接。
成年男人炙热的体温慰藉了冰冷下坠的小腹,女孩儿小声地呼气,一截浅粉小舌在她微张的丰艳唇间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滑动,‘骨碌’,突兀一响。
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掐住她的腮颊,轻轻往内一捏,小软舌娇颤着冒了个尖儿,随即被吞嘬到一个湿热的所在。
徐竞骁小臂撑去她脸侧,虚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唇,像是品尝什么佳肴美馔似的吃着她的舌头。
鼻尖儿萦绕丝丝小婴孩的奶味儿。
确实是个要男人命的心肝儿。
下面起来了,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不停地弹动。
他上次勃起是什么时候?太久,已经记不清。
“徐昆?”
闻到陌生的,混合着烟味的微辛柑橘香,欣柑心里不安,细弱地求证。
“嗯,在呢。”徐竞骁低笑应着,一边近乎饥渴地吻她,一边轻轻帮她按摩白嫩的小肚子。浑然不知,半个小时前,他儿子也在做同样的事儿。
欣柑被吻得呼吸不畅,含含糊糊唤了几声“徐昆”。
徐竞骁有些沉迷,或者说,沉沦。
叫得真好听。
叫“爸爸”应该会更动听。
如果这漂亮的小心肝儿肯在床上娇滴滴喊他一声“爸爸”,他怕不是跟阿昆一样,对她有求必应。
……
徐昆进门看见他爹并不意外。大群西装革履的保镖在外头楼道矗着呢。
喊了声“爸”,把大衣挂衣帽架上,“您怎么一直拒接我的电话?”转过身,他爹似笑非笑地睃来。
徐昆想起在药店结账,解锁手机,弹出一连串好几十个鲜红的,来自他父亲的未接来电显示,舌顶了顶口壁,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本来要回去的,心肝儿突然不舒服。我刚才陪她睡觉,把手机设成静音了。”解释完,又问,“怎么是您亲自过来了?”不放心的话,派个保镖或是助手过来瞧瞧就行了。他是儿子,不是闺女。
徐竞骁微微地笑,“阿仑想你了,央着我去接哥哥。”
徐昆一言难尽地看他爹。阿仑是条狗,平时开开玩笑就算了,他爹真当阿仑是他二儿子?
“阿仑不会开口说话,偷跑出去撒野,也知道到点儿就回家。你呢?舌头是个摆设?”不能按时回去,就不能提前告诉一声?
徐昆挨近欣柑的身,别说他爹,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他自知理亏,干笑了声,“您看见您儿媳妇了?”
儿媳妇。
徐竞骁审视地睨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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