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房子,可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到的。连参加抽签的机会,都需要提前好几个月排队,排上了,还不一定就抽到。必定是事先找了人,费了钱财,跑了关系。
如此煞费苦心,连欣柑以后孩子上学的问题,都一并考虑到。若说沉莲禅不疼爱欣柑,难道她是圣母?也没见她这些年做过多少慈善呀。相反,行商的手段颇为干脆狠辣。
徐竞骁瞥了儿子一眼。阿昆霸道,疑心病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兄。”徐昆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她没起疑心。”这个她,是指欣柑。
说不介意是假的,不然他之前何以叁番四次旁敲侧击,问她跟哥哥是否亲近,哥哥会不会帮她穿衣服。幸而从欣柑的角度看,兄妹间关系十分冷淡。
欣柑单纯,沉莲禅又不傻,兴许是瞧出端倪,籍由沉星津被birminghamconservatoire录取一事,趁着年龄还小,把俩人天南地北,远远分开,断了儿子不伦的念头。
欣柑与沉星津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连户口本上都不同姓。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伦理上难免引人诟病,根据我国法律,其实继兄妹是可以领证结婚的。
沉莲禅古板得近乎不近人情。可想而知,欣柑从小的生活氛围有多压抑,难怪她养成了腼腆怯弱的性子。
另一方面,徐昆又无比庆幸沉莲禅封建、墨守成规的作风。不然,以欣柑对继母继兄的感恩与顺从,即便心里不愿意,她也很难拒绝二人的任何要求。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就算是真的,也在萌芽阶段被沉莲禅掐断了。除了当事人,外人根本无处查证。
徐昆握上房门把手,还没拧转,锁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后是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露在睡裙外面的小臂,小腿,颈脖,锁骨,白嫩得透出一层光晕。
“心肝儿,怎么醒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徐昆迫不及待跨进卧室。
欣柑受惊似的后退几步,揉揉眼睛,反应过来是徐昆,乌亮睫毛扑棱棱一扇,杏目便蕴了泪,“疼!徐昆,你去哪儿啦?”娇音萦萦,贝齿咬着湿艳的唇,雨打梨花般动人。
“这不回来了?”徐昆忙迎上前去,握起她的小手。
小姑娘把身子往他怀里一歪,“那你怎么不陪着我睡?”整个人甜软得像颗在糖霜里滚了一圈的蜜饯。
温香艳玉抱满怀。娇憨烂漫的小脸,没有骨头似的骚熟肉体,每一处都是香的,软的,嫩的。徐昆脑子就是一懵,“陪你,怎么舍得不陪?”呢喃着蹲下来,弯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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