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爱她的人,就是父亲欣夷光。
想到父亲,比起悲伤,更多的其实是惘然。一来是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还很小,六岁多的小孩子,记忆力有限,感情能深刻到哪儿去?二来是继母不允许她提起。每每不小心提及,都迎来继母的泪目与冷脸。久而久之,父亲这个词,彷佛成了一个禁忌。
她缓缓点头,“记得。”
“你俩亲近吗?”
“嗯,爸爸最疼欣柑了。”
徐昆耷拉着眼睑瞧她,“我不如你爸爸疼你?”
过世亲人的醋都要吃,也就他一个了。
欣柑拐了个弯哄他,“不是这样。爸爸是长辈,徐昆是男朋友,不一样。”
徐昆嘴角轻提,“老公,我是心肝儿老公。”
欣柑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他的说辞。
徐昆眼里就闪过笑意。
徐竞骁扯了扯唇线。他原本还对舔狗的说辞嗤之以鼻。
他捏着欣柑折角似的肩骨,抵颈往前,潮热的呼吸拂向她耳后敏感雪肌,“我也当欣柑的爸爸,像你的生父一样,好不好?”
欣柑心跳骤停半拍,定了定伸,才犹疑着问,“可以这样?”
徐竞骁和颜悦色,“怎么不可以?你和阿昆以后肯定会结婚。我是他父亲,自然也是你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徐昆也多次提起往后二人结婚的事儿。但是,毕竟还没正式定下呀。而且fatherinlaw与biologicalfather,也是不同的。
欣柑舌头打结,“叔叔,我——”
“叫爸爸。”徐竞骁悠悠开口。
现在喊习惯了,以后肏她的时候才不会改口。
欣柑唇抖了抖,脑子像宕机一样,不知该如何应对。
徐昆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叫人呀。怎么的?不喜欢我爸,还是不想嫁给我?”
这两顶帽子太大,欣柑一顶都不敢戴。她咬了咬唇,细声细气,“爸爸。”
徐竞骁头皮一麻,“好孩子。”在她白嫩的脸颊亲了下,笑得更温和,“爸爸抱你吗?”
欣柑呆愣愣再次点头。
“喜欢爸爸抱心肝儿?”
“喜欢呀。”
“ok.”徐竞骁手臂绕到欣柑背后,扣着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托掌她大腿外沿,俯下身,轻易把人从儿子怀里挪到自己腿上。
这是玩了个小小的文字游戏。
欣柑的原意是喜欢生父抱她。
她忙把小臂支在胸前,隔开一点儿距离,仰起脸,撞入一双深邃颀长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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