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养了多年的爱犬也不能幸免。
欣柑抬手轻轻推开他,又去看阿仑,“阿仑,来我这儿,好不好?”她腿软,再也迈不开步。
阿仑听话地挨着她坐下。如狼如虎的巨兽,用鼻子发出类似“嗯、嗯”的,极轻缓柔和的鸣叫,似在对她倾述着什么。
欣柑突然想起一句西方的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inmethetigersniffstherose.)
她被这种反差极大的温柔细腻蛊惑,鼓足勇气伸出手。
徐昆见她坚持,瞟了眼她几乎抖成筛糠的小手,体贴地包到自己手心儿,带着她抚摸阿仑黑亮的皮毛,“别担心,阿仑很健康,很干净,不流口水,没有体味。日常就是狗粮和新鲜宰杀的牛肉鱼肉配搭着吃,从来不吃外面的脏东西。每天刷牙,每周洗澡两次。眼睛、耳朵、肛门腺隔天清理一次。定期做体内、体外驱虫,接种疫苗。”
欣柑“哦”了一声。
她其实只是害怕,并没有考虑卫生问题。不过听了徐昆的话,确实安心许多。
阿仑黑曜石般深邃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凝在欣柑脸上,淡红色的大舌头慢慢伸出,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手心。
徐昆眉心聚拢,有些不乐意。不过这是狗类亲近人的惯性反应,他一时也不便发作,怕把欣柑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吓退回去。
欣柑小手微抖,倒是没有抽回。
阿仑鼻子持续发出低沉动听的鸣叫,似是在安抚她。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阿仑的目光与叫声,有种说不出的悠长缠绵,彷佛极通人性。有一刹那,恍惚觉得,坐在自己身边的不是一头凶猛雄健的犬兽,而是一名温柔俊美的人类少年。
“啊,好痒,阿仑别这样……”湿热粗糙的舌头落在腮颊,来回滑动。欣柑回过神,慌忙往后避了避。
徐昆脸色一沉,厉声喝止,“阿仑,别舔了,妹妹不舒服。”他不知道欣柑舒不舒服,他心里是真的不舒服。
阿仑缩回舌头,双眼紧盯欣柑张合的小嘴。
狗眼睛看到的世界与人类不同,并非色彩斑斓的,只有黑、白、黄、蓝、灰色。
然而妹妹唇肉润湿丰满的质感,小巧贝齿莹润的光泽,藏在口腔的小舌嫩得近似透光的色泽,有种奇异的吸引力,不断冲击它的眼膜,还有丝丝熟悉的香气从她唇缝飘出,径直钻入它的鼻尖儿,与它藏起来的衬衫一样的气味儿,更好闻,更浓郁……
阿仑又再凑上前,宽大的舌尖儿这回直接舔上欣柑的唇瓣。
徐昆额角青筋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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