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着旋儿揉捻,小肉核很快硬得像石子儿一样。
彷佛捅了马蜂窝,身下的小娇人浑身都在颤,一声声濒死般的呜咽在俩人唇舌间逸出,小屁股猛地往上抖了下,大波热潮淋向徐竞骁贯入她体内的手指。
欣柑被他弄喷了。
她脱力地躺在床上,缠着她双眼的帕子已经被泪水浸透。
徐竞骁拔出手指,滑腻的性液淅淅沥沥从插成小圆孔的穴口淌落,嫩红孔洞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蠕动内缩,艳丽的逼肉果冻般抖着,晕开糜润的水光。
“小逼真漂亮。”徐竞骁低头亲了亲她娇小的性器,将她大腿掰开,粗糙的大手摸上薄嫩的雪肌,滑得彷佛在指尖儿流动,指头随便一按,就是一个浅印子,忍不住在她腿肉上又亲了亲。
紫红近黑的硕长阴茎在他胯间高高翘起,虎口扣住根部,往前一拨,龟头一弹,‘啪’,打在她肉嘟嘟的小粉阜上。
欣柑娇细地叫了一声。
徐竞骁膝跪在她大开的腿心,“心肝儿,你是阿昆的,也是爸爸的,好不好?”大手把住茎身,抵向穴口,汁液泛滥的小洞还在张张合合地翕动,边缘嫩肉湿淋淋地黏上阴茎冠首,往内吸了一下。
徐竞骁“嘶”了声,腰胯前挺,鹅蛋大的圆钝龟头挤入幼肿逼缝,鉴于前半截类似流线状,她水儿够多,湿滑非常,入得还算容易,等插至龟头鼓胀的宽面,推阻感骤然增大。
本来只是细碎吟喘的女孩儿失声呼疼,她一紧张,一激动,本就紧致的穴道剧烈收缩,带来一股极强的夹裹力,大半只龟头被套圈状的壁肉死死勒住。
欣柑也在哭喊,“出去……呜呜,不要,不要再做了……”双手被捆,支不起身体,便抬膝,往跪在腿间的人踹去。
这是醒了?
徐竞骁眉心聚了重燥火。
阿昆不是插了她一上午?怎么还紧成这样?未经人事的雏儿都没她这么难入。
他右手伸出,精准攫住她踢到面门的足踝,不等欣柑反应过来,五指往前滑至膝窝,扣紧,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拽。
这就相当于小穴儿往他的阴茎撞来。阴茎趁势前顶,两方施力,硬钝龟头顺利破开层层黏合穴肉,径直捅到她阴道最深处。
恐怖而熟悉的胀裂感。
甬道先前被蹂躏过度,与阴茎寸寸摩擦,又带来火辣辣的疼感。
欣柑颈喉滚出一串压抑的咽泣,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烂泥般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