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动真格的时候,也是怕你疼,怕你受伤,做做停停,你自己算算,对不对?我他妈统共就射了一次。”跟伺候真祖宗似的,结果倒好,还是把这小祖宗给弄伤了。他找谁说理儿去?就他妈冤,比窦娥还冤。
“胡说,你、你明明……那个……是、是两回……”欣柑更生气了,然而当着徐竞骁的面谈论性的话题,又让她倍感羞臊,小脸红红白白,语气娇娇怯怯,不显跋扈,倒是别样的娇媚俏丽。
徐昆的火气全下去了,把半硬的鸡巴塞回裤子里,凑近她小脸,亲昵地逗她,“咱们是第一回做,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逼里射精,怎么迷迷糊糊的,连我射了几次都数错?以后是不是连谁在操你,都会弄错,嗯?”
徐竞骁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不后悔肏了欣柑,但让儿子替自己背锅,难免有些心虚。
欣柑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眼眶已然通红,唇抖得厉害。
徐昆暗道不妙,未等她发难,就率先认怂,“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心肝儿说几回,就是几回。”她年纪小,又单纯,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搞错了也不稀奇。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这就是天下大部分男人的通病。不耐烦与女友掰扯,直接认错了事,偏又不够走心,把敷衍和糊弄都写脸上了。
欣柑气得头目森森。
她怎么可能记错徐昆做爱和射精的次数。
第二次时,他依旧插得那么凶,把她给疼醒了。这人在床上跟头发情没有节制的野兽差不多,又狠又蛮,做的时间长,射精持久,量还特别多。两回肚子都高高鼓起来,跟怀胎几个月的孕妇似的,里面装不下,流了一部分出来,又弄得她屁股和大腿都湿淋淋,黏糊糊……她印象特别深,想忘都忘不了。
长辈在场,这些话梗在喉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憋得身子都打起战栗。
“别急呀祖宗,”徐竞骁忙拥了拥她,笑着开解,“都是小事儿,记没记错都不要紧的。哥哥是不对,不过既然他知错,道歉了,心肝儿就原谅他,嗯?”
他和稀泥的态度不啻于火上添油,欣柑忍无可忍,“哇”一声大哭起来,“你们、你们欺负人……”她推扯他环揽自己的胳膊,踢着腿儿,要从他身上下去,“我不要留在这儿……我要回家……”
坐对面的徐昆眉心一紧,轻易握住她虚软的手腕,往上拽过她头顶,“回家?”他语气压抑,扼着股要泄不泄的戾气,也是真的疑惑,“你他妈打算回哪个家?”
她的亲人都不在国内;四中是全寄宿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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