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最重要的是,自己爱的人是徐昆。
那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徐竞骜话锋一转,“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修长干净的手指勾起她睡裤裤腰连带里面内裤的一角。
欣柑汗毛直竖,“伯父不要脱我的衣服。”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裤子,心中恐惧愈深,泪珠挂了一脸。
徐竞骜恍若未闻,指尖儿轻轻挠她腰间细肉,仍是执着于她的名字,“是不是你亲爸爸给你起的名字?”
欣柑抽噎着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徐竞骜眼梢垂下,脸上神色莫辨。
聊天总比剥她的衣物,侵犯她强。欣柑回忆着父亲欣夷光对她说过的话。
“爸爸说欣柑是他唯一的心肝儿。”
“爸爸说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欣柑的人。”
“爸爸要欣柑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
她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孩童天真,近乎残忍的理所当然。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父亲对她这些爱意缱绻的表诉里,从来没有第三者出现,无论是他孩子的生母,他的第二任妻子,还是女儿未来的配偶。
现实版的水仙花少年吗?
纳喀索斯(narcissism)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他爱上与自己相貌如出一辙的女儿。
难怪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因为是真的漠不在乎。
不在乎,所以能够心安理得地欺骗,玩弄,抛弃,一走了之,抛诸脑后。
这些年,他无数次自省,是否当年不经意的言行泄露了真实的意图,把沉鱼吓得逃之夭夭,还躲了自己二十多年。
如今看来,沉鱼压根就没躲藏过。结婚,生女,再婚,与稚齿婑媠的宝贝女儿卿卿我我。
他过得逍遥快活,闲适自在。
自己与乔茂,还有许许多多他邂逅过的男女,都不过是他游戏里的一个个角色,玩过,就忘了。
他兴许连他徐竞骜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自己半辈子的刻骨铭心,甚至不能在他的人生里泛起一点儿涟漪。
徐竞骜黑邃眼眸卷起漩涡,默不作声地端详欣柑灵秀动人的眉眼。
不得不承认,爱上长了这样一张脸的人,实在是太过容易。况且,他们美的,也不仅仅是脸,彷佛连根头发丝儿,都比寻常人精细不知道多少倍。
欣柑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伯父……”
“不是让你喊爹地?”徐竞骜手腕用力往下一垮,欣柑那点子力气对他而言就是蜉蝣撼大树,衣料出其不意从她指间抽离,裤子被褪至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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