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
“你弄死我,你杀了我吧……”欣柑崩溃大哭,恨不得立刻就去死,嘴里反复叫唤徐昆的名字。
“闭嘴。”徐竞骜漆黑的眼眸彷佛两汪深不见底的渊潭,似要将她拖拽入内。
欣柑脖子动了动,被他扼得更牢。
“我不弄死你。”他气恨,“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你敢再囔一声其他男人的名字,我立马整根插进去。想不想听听你的小阴道会怎么样?”他伸手往下,轻轻抚摸穴缝被撑得发白的肉膜,上面已缀满可怕的血点,“真嫩,皮都扯薄了。”胯骨碾动,龟头又往内挤入一小截,立刻被涌上来的湿肉绞得密不透风。他不禁头皮发麻。
欣柑悲声呜咽,连串泪液滚落眼角。
徐竞骜不错眼地逡巡她的反应,不紧不慢说着,“阴道口会撕裂,出血,流血呈持续状态。开始只是皮肤和粘膜撕裂,之后裂伤深达皮下软组织和肌肉,再向阴深部扩展,会阴,肛门外括约肌都会出现撕裂,直肠前壁被波及,肉眼都可以看到断裂的肛门括约肌和外翻的直肠粘膜……”
“别、别说了……我害怕……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欣柑……”欣柑浑身哆嗦,睫毛被泪水和汗水浸透了,眼皮也像灌了铅,一直往下压,视线出现了重影,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模糊不清。
徐竞骜自知卑劣下流,威逼、强占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她还是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谁让她长了那样一张脸?谁让她偏偏叫他看见了?
如果沉鱼还在,她也算作是自己孩子,他必然把她捧在手心,当成亲生骨肉去看待。
沉鱼死了,那么就由她留在他身边。他自然也会疼她,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青春岁月里唯一一次动心,历经漫长时光的摧残,早已面目全非。
欺骗,玩弄,抛弃。
长年累月无果的查寻搜索,无数个日夜看不到一点儿希望的等待……
徐竞骜灵魂隐秘的一角,早就疯了。
他其实没有将欣柑当作江沉鱼的替身。
正如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蓄意为沉鱼守身。
只是能够触动他的人,在沉鱼之后,再也未曾出现过。
直至今日。
他需要这个女孩子,她能够填补沉鱼在他人生留下的空洞,给他带来金钱与权势无法给予的慰藉与快乐。
归根结底,到了徐竞骜这个年龄,站在他身处的位置,早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替身、移情,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只看重自己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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