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疯。
徐昆刚想说荒唐,方才一闪而过,荒谬至极的念头彻底浮出水面。
大伯与伯母年轻时一同在美国留学;伯母在美国邂逅欣柑的父亲。
“您怎么知道是转生?人死如灯灭,也许只是遗传。”
徐竞骜仍是笑,“要么是再续前缘,要么是父债女偿。她都合该是我的。”
伯母看到欣柑父亲照片时悲痛欲绝的表现,可不是对待情敌应有的态度。徐昆几乎忍不住槽一句,“伯和伯母果然是留过学,受过西方思想的熏陶,3p都玩儿上了。”
到底敬畏他大伯,微嘲地说,“伯和伯母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人,思想就是进步、开放。二十多年前就奉行开放式婚姻,还是跟同一个男人。”
“不,我跟你伯母都是老古董,思想封建保守,还讲究个从一而终。”
徐竞骜慢慢敛了嘴角笑意,“你那去世的岳父就不一样了,不止思想超前,还是个时间管理大师。你猜怎么着?在他人间蒸发好几天之后,我跟你伯母才发现,我俩一见钟情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这人不仅名字是捏造的,学校也是假的。”
“他欺骗我,一边虚情假意跟我交往,一边跟我未婚妻上床,最后一走了之。”
“我跟你伯母这些年都是形婚,有名无实。”
“我跟他在一起四个月零12天,却找了他二十五年,等了他二十五年。”
“阿昆,你说,他是不是欠我的?”
他声音阴鸷,从手机听筒导入徐昆耳膜,森寒刺骨,没有半点儿温度。
徐昆眼皮猛跳。
他与欣柑在一起也就半年左右的时间,已经泥足深陷。
如果欣柑不告而别,别说二十五年,五年他就要发疯。
“伯……”
徐昆想起欣夷光绝世的姿容,眉如刀锋,眸似明玉,彷佛从古书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实在难以将他与大伯嘴里的骗子、浪子联系在一起。
“伯,一码归一码。欣柑的父亲对不起您,与她无关。您是学过法的,父债子偿可不是这么个偿还法。您别拿个小女孩儿撒气。您拿我撒,我耐造。我现在就回去,替她跟她爸给您赔礼谢罪,我随便你揍。”
徐竞骜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他说他喜欢我,想跟我更加亲密,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可是他怕疼,第一回做,不敢当下面那个,央我这次先让让他。”
“卧槽!”徐昆左脚踩刹的,脚尖儿一抖就蹭油门上了,差点儿追尾。打死他也无法想象威严强势的大伯屈居人下。
“你不是见过他的照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