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玩玩可以,他绝不可能真的跟个男人在一起,令父母蒙羞。
欣夷光开玩笑般提出让徐竞骜在下面的要求,本意是逼迫徐竞骜主动与他分手。
他俩都是阳刚气十足的男人,气宇轩昂,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几乎能凝成实质。
严格意义上,欣夷光与徐竞骜都不是男同。如果非要用男同亚文化语言描述,俩人都是top,攻方,1号,都不可能让另一个男人骑到自己身上。所以在一起数月,欣夷光与乔茂上了无数次床,与徐竞骜仍处于亲吻爱抚的拉扯阶段,谁都不肯先让步。
不料这回徐竞骜竟然一口应下,笑吟吟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与情人首次裸裎相对,欣夷光不觉得兴奋,反而后背生寒,毛骨悚然,想要backout,已经骑虎难下,徐竞骜对他下了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着的道。刚进门喝的水?一同用餐的某道饭菜?饭后闲聊时的水果切盘?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用药?是他今天的态度令徐竞骜生了疑心?诚然他是有些敷衍不耐,自问藏得颇深,只能说,这个男人远比他预想的更加敏锐。
他很快就勃起,阴茎胀硬成狰狞的紫黑色,鹅蛋大的龟头绷得水光油亮,药性太猛了,还什么都没干,前精就跟撒尿似的涌出。
徐竞骜待他一贯体贴有风度,彼此平日相处也是风轻云淡。
让欣夷光误以为徐竞骜对待俩人的来往,是与自己一样,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
蛰伏的猛兽露出了獠牙。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欣夷光被贲张的欲望挟裹,在徐竞骜本人有意的半撩拨半强迫下,插入他的身体。
后果之惨烈,可想而知。
等药效过去,徐竞骜的血染红了半张床。
欣夷光遍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被他又揉又啃,蹂躏得惨不忍睹。不过他这点儿凌虐痕迹与徐竞骜的撕裂伤一比较,就是小巫见大巫。
欣夷光手足发冷。
徐竞骜的伤都可以构成过失伤害罪了。他压根不敢提起徐竞骜给自己下药的事儿。老实说,就算徐竞骜强暴了他,他都不会比现在更加恐慌。
徐竞骜先让欣夷光把衣服穿好,才召唤私人医生和保镖进来给自己处理伤口,收拾狼藉的卧房。
众人屏声敛息,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徐竞骜脸色平静,从容自若,彷佛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欣夷光,温柔地笑看着他,甚至贴心地吩咐佣人为他端来一壶刚沏的祁红,三层瓷盘装盛着新鲜出炉的英式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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