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忍不住要撸起袖子上场替他分辩分辩;就算明知道他根本没苦衷,就是纯渣,偏连嘴上骂他一句,都于心不忍。
长得太美了,彷佛做了什么,都可以轻易被原谅。
再想一想自己那小祖宗,就算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他照样是不舍得动她一根指头。
“伯,您恨欣世伯是正理儿,但心肝儿——”
徐竞骜打断他,“我不恨他,我只需要他兑现自己的承诺。”
“啥意思?”欣夷光死了快十年,就剩骨灰了。
徐昆徒生不详的预感。
“他亲口答应,下辈子投生成女孩子,让我天天肏她。”
“人死如灯灭……”
他伯连欣夷光这辈子都没闹明白,费了二十多年都没逮着人,还惦记起人家下辈子来。
徐昆宁愿他在胡言乱语,心内燥火再次燎起。
“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
徐昆眉心拧作暴戾的一团,却沉默着没插话。
徐竞骜不咸不淡地继续说,“她长得跟她的父亲一样美,她是他嫡亲的血脉。沉鱼欠我的,由他女儿补偿一二,难道不应该?”
图穷匕首。
“道歉,弥补,都可以。我是她的男人,她的事儿,我都负有责任,只求您别动她。”
“阿昆觉得你伯缺什么?”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世人孜孜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徐竞骜凌厉的眉骨下敛,气息危险,饱含嘲意,“除了她这个人,她能给我什么?你能给我什么?”
徐昆寸步不让,“她的心是我的,人也早就是我的了。她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儿都属于我。”
徐竞骜记起欣柑被撩拨亵玩时,天真又淫荡的反应。显然,她不单被男人肏过,玩儿恣了,还被调教得很好。
“沉鱼?欣世伯告诉伯,他叫沉鱼?”徐昆若有所思。
“江沉鱼。”徐竞骜侧额,眸光投往床上弧度曼妙的隆起,注意到不规则的起伏,嘴角就勾了下,“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他半生,此刻问得漫不经心。
隔断了生死,很多曾经在意的事儿,现在已经无关紧要。
徐昆敲下“欣夷光”,发信息给他大伯,鬼使神差补充了句,“心肝儿的亲祖母姓江。”他说完就后悔。人都死了,除了徒添困扰,没什么别的好处。
徐竞骜盯着那三个字,喉结滚伏。
欣夷光,施夷光。
西施,沉鱼落雁。
所以他真的是沉鱼。
彷佛在满嘴玻璃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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