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逼真浅……”再往里就要插入宫颈,她肯定受不了。徐竞骁松开欣柑的手和嘴,俯身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趴伏下,鸡巴始终插着她。
挺拔魁伟的身躯虚压在她上方,一条腿曲膝将她双腿别开,另一条仍稳踩在地,用后入式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每次都尽根没底。
嘴巴得到自由,欣柑却疼得失了声。
体内的异物感强烈到尖锐,稚幼的阴穴被过度扩展,填满,每一寸粉嫩的穴肉、肉褶都曲张绷开。青涩紧致的小花径完全撑成男人生殖器硕大可怕的形状。
随着他堪称狠戾的抽出掼入,穴内翻江倒海一般,娇嫩无比的穴肉,肉褶,肉壁被搅成麻团,乱七八糟。径道太过紧窒,每次鸡巴外拔,黏套底部的一圈嫩肉都被硬生生扯出体外,已磨蹭至血红,艳得刺眼。淋漓的水液也随之带出,四处飞溅,将徐竞骁浓密漆黑的阴毛沾成一绺一绺,顺着他紧致悍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滑。
“水儿真多,爸爸的腿都湿了。”他将阴茎往外拉出一段,紫胀茎身同样沾满她的淫液,已经搅成沫状,连粗大肉筋之间的凹槽都糊得腻白一片。
他眸色暗昧,盯着俩人紧密相连的性器,“心肝儿的逼太紧,肉都被爸爸肏出来了。”粉透的逼肉摩擦充血,呈现鲜妍欲滴的糜红色,更骚,更漂亮了。
他腰一挺,性器再次凿入,一路推至她花道最底部。逼肉被粗暴地塞回穴内,与主人抗拒的表现不同,湿肿穴口扯动艳红的嫩肉紊动收缩,饥渴地往内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
“小浪货……总说不要……骚逼这么会吃鸡巴……”
“……呜嗯……”欣柑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起狰狞的鼓包,娇小的身子撞得深陷入柔软的床褥,像一只粘在蛛网的小虫,拼命划动手脚也无法挣脱。
她很快就四肢虚软,脸色发白,脖子软绵绵地垂落床上,濒死般咽泣不止。
徐竞骁扳过她抽动的肩骨,露出半张泪流不止的漂亮脸蛋。
“怎么哭得可怜巴巴的?爸爸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凑过去就要吻她。
欣柑撇开脸躲避,想说些什么,奈何木已成舟,俩人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关系。
所以他才不再捂住自己的嘴?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下面又胀又疼,脑海一片空茫,唇瓣抖栗着,抓来一只枕头,把脸全部埋进去,仍旧小声啼哭。
徐竞骁不以为忤,看她的眼神痴迷又纵容。
等了半辈子,才得来这么个熨合心意的人,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哭,求,闹,都没用。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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