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有所下降。
鸡巴激动地抽动一记。
“嘶……”性器官最敏感细嫩的部位与少女更为软嫩的舌肉直接相触,快感来得迅速而鲜明。
“乖。”徐竞骁鼓励地揉揉她的长发,又拉起她的手去握自己的鸡巴。
横截面太阔,欣柑双手无法握拢,只能紧贴着茎皮上下滑动,同时身子前倾,小软舌密密匝匝地舔舐龟头宽大的伞面,把沾附上面的前精仔细吃干净,然后挪到翘楞下的冠状沟。
像猫。
徐竞骁眯起眼,一瞬不瞬。
一只矜贵漂亮,又过分娇弱的小奶猫,吐着小粉舌给他舔屌。
他不养猫,这样变态的联想不会引起不适,反而更觉亢奋。
少女吃喝接吻的舌头,干净、娇幼,嫩得不可思议,色泽也娇似花瓣,裹着她香甜的口涎,一寸寸滑过自己用以排泄与繁衍授精的生殖器,连茎身肉壑、褶皮的缝隙都一一舔刮,纤长的喉咙微微起伏,乖乖地吞吮他流出的浑浊性液。
单是心理上的刺激已令徐竞骁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她的舌头很小,嫩滋滋的小块儿湿肉,舔在巨大的肉棒上,带来一丝丝酥麻快意。虽是温吞、细微,但来自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却轻易勾起身体与灵魂最深处的骚痒,叫人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欲壑难填。
疯狂地想索取更多,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
“乖孩子,吃进去。”想吃她,也想被她吃,迫不及待与她融为一体。
他扣住欣柑半张脸,捏开她鲜妍的小嘴,成熟俊美的脸早不复澹然,布满狂乱肆欲。
欣柑被捏得下颌酸痛,他狰狞的神情更是把她生生吓出一股退意。
“爸爸……我、我不……”泪液滚落眼眶,哆哆嗦嗦地伸手拽他的臂。
徐竞骁眼底隐隐卷起血色,紧盯着她。
“不想每晚用骚逼给爸爸含屌,就看你小嘴吃鸡巴的技术够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