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的心肝儿。”徐竞骁与儿子徐昆一样,对女色并不上心。唯一能令他们食髓知味的人,唯有欣柑。
“爸爸……”欣柑瞥了眼前面驾驶座上始终一声不响的苏钦.塔尼,目露哀恳。
徐竞骁对她掩耳盗铃的行为不以为然,大手隔着衣料揉向她高耸的胸脯,指腹轻摁乳尖儿的位置,“还疼吗?会不会想着爸爸?”
“疼……”与内衣一摩擦就又痒又疼,她垂着眼睫,声如蚊蚋,“会想爸爸。”
徐竞骁不错眼盯着她,“一整天都想着?”
“嗯。”欣柑咬唇点头,眼圈渐红。
徐竞骁不忍心再逼她,淡声吩咐苏钦,“送小姐进学校吧。”
“是,徐先生。”苏钦下了车,来到欣柑一侧,拉开车门。
他一直跟着欣柑来到校门口,才把手上的挎包递给她,里面是些她做了一半的习题册,厨房特地为她准备的新鲜水果和点心吃食。
“谢谢苏钦哥哥。”对欣柑而言挺沉的,她接过垮到肩上。
苏钦揉了揉她发顶,咧嘴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
欣柑愕然抬头。
“我小的时候,那个仅提供了颗精子的男人打死我妈,又把我卖到地下拳场抵债。”
欣柑蓦地睁大眼眸。
“断手断脚,头破血流都是常事。身边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天天都有人被扭断脖子,砸碎头骨,拖出去随便挖个坑就埋了。”埋之前,身上零零碎碎能用的散件儿,肝脏、肾脏、心脏、眼角膜啥的,还会被拆下来卖钱。有些时候,人甚至都还没咽气。
这些不敢告诉欣柑,怕吓坏小孩子。
欣柑已经被吓到了,手脚都在打颤。
“我不想死,”苏钦摸了摸口袋的烟盒,勉强忍住没掏出来,“我才十五岁啊,还没真正长大,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没跟她结婚,生孩子,我舍不得死。”
欣柑眼泪都出来了,为他,为那些与他有着同样悲惨经历的人难过,同时也羞愧不已。
在自己因学习成绩、感情问题悲春悯秋的时候,跟她一样年龄的孩子正徘徊生死,活在地狱里。
“嘘,嘘,别哭呀。”苏钦手忙脚乱替她抹泪,“我运道好,遇到徐先生。他买了我,把我带回来,养大我,还供我读书。我现在豪宅住着,豪车开着,不知道多潇洒快活。”
“我就是想告诉你,人只要活着,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苏钦难得的脸颊泛红。
他没有拿过去的事博人同情的意思,他真心觉得不值一提。他又没死,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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