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闷哼一声。
欣柑趁机拽开他的臂,脚踩到地上,捂住胸口往房门冲去。
嘴里铁锈味儿很浓,可见咬得不轻。徐竞骁指腹抹过嘴角,若无其事地勾舌一舔。
欣柑的手刚握上门把手,身后风声袭来。
她小脸煞白,满眼仓皇,心跳彷佛刹那间顿停。
热气腾腾的健硕身体挨上来。
“不·……”欣柑的小手颤抖着压根抓不住门把,两条腿面条一样往下软塌。
低沉男声近在咫尺,炙冽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小怂包,吓成这样,你跑什么?”
徐竞骁扣住她的腰,避免她跌落地板,低首难耐地舔吮她后颈雪肌。
少女皮肉鲜嫩如凝脂,在他唇舌间流泻。
“心肝儿,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手指轻易摸到她校裙的拉链吊坠,“听话,不许闹,也不许再拒绝爸爸。”
“呜啊……”
欣柑被他剥得光溜溜,彷佛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羔羊,压在门板上。
“身子真白……小祖宗,太美了……怎么长的?爸爸喜欢极了。”看不够,玩儿不够,只想日日都跟她在一起,“爸爸这些天真的很想你。宝宝是不是把爸爸忘得一干二净了?”
徐竞骁揽她腰肢的手朝上挪,揉向她被房门压得乳肉四溅的奶子,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解着皮带,“不要紧。先让你的小骚逼记起爸爸。”
‘滋啦’一声,扯下金属裤链,把胀硕的紫红性器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