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尽根捅回去。
“啊啊!”欣柑失声尖叫,蹬着两只脚激烈地挣扎,“好难受……不要了,欣柑不要再做……”她根本不想高潮,她从一开始就不愿意与他做这件事儿。二人之间,更像是他单方面对她强迫制造高潮的体验。
徐竞骁不顾她的反抗,健臂把她勒得更紧。欣柑姌嫋的身子几乎被他对折起来。
他下身抵压欣柑腿心,腰腹急耸,臀腿肌肉块块鼓突蓄紧,上来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凶猛抽插。
欣柑哑声呜咽,小腿绷直,足弧弓起,十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被毫不停歇地插了数百下,她浑身颤抖,小穴跟失禁似的挛缩,被他生生操出一股热流。
滚烫的汁液淋满茎身,徐竞骁眉心跳动,艰难地将硬长的阴茎往外一拉,淅淅沥沥的潮液沿着二人相贴的臀腿浇落在地。
“水儿真多……心肝儿,高潮舒服吗?”他吻着欣柑汗津津的鬓角,缓缓把鸡巴塞回去,依旧填满她的身体,暂时不再动弹,享受她淫水泛滥的小肉逼不规律的搐搦。
欣柑虚脱地瘫倒在他怀内,眼眸半阖,眼角仍滑着泪,眸色昏惘迷离,神智已然溃散。
浑浑噩噩被抱着走动,体内那根东西被带得深深浅浅地乱戳。
她雪颈上仰,喉间滚出难耐的哽噎。
“哭什么,嗯?”徐竞骁大步来到桌前,阴茎暂时拔离她的逼,把软泥般的小娇人放在桌上,摆成一个塌腰撅臀的趴跪姿势。
大手懒洋洋地抻撸自己亢得不行的鸡巴,一边探指拔开她一个劲儿往内收缩的湿红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