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爹地。”
欣柑秀眸迷离,被泪水浸得湿漉漉,小儿学舌般,“爱……爹地……欣柑……爱爹地……”又往他汗液炙腻的怀里钻,“……爹地……难受……欣柑要呀……”
明知道是假的,徐竞骜也照单全收。“乖,这就给你。”他怜爱地吻了吻欣柑被泪水汗水渍得有些狼狈的小脸,胳膊收紧,将她肥嫩奶乳摁在胸前,乳头被健硕的肌肉碾入乳晕,绵软的乳肉如水流泻,阴茎同时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被撞得弹起,随即又被徐竞骜扣牢臀肉拽回腿上。
徐竞骜胯骨压向她腿心,龟头抵戳穴壁,茎身搅擦着穴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
俩人身体紧抱,性器官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肉绞缠。操穴的肉体拍击声与淫糜水声,响彻整个车厢。
欣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蛮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腰肢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塌在他怀内,看上去更小了,眼睛半张半阖,不停滚着泪,嘴里胡乱嚷着难受,不要了。
“玩腻,嗯?”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神情略有些狰狞。
他咬住欣柑的耳肉,混乱地喘息,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他淡淡一哂,“老子要玩儿你一辈子。”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用力掐住欣柑的腰眼,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着她宫口,又狠戾地插了近百下。
最后几十下,欣柑已经喷了,尿道与阴道齐齐失控,淫液、尿液,淋淋漓漓,乱七八糟,浇了徐竞骜一身。
徐竞骜也不在意,仍旧将她紧紧抱在怀内,窄臀耸动,一股一股在她的小嫩穴里射着精。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伏到他肩上,双眼紧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