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沤着睡,对她身体不好。
他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替她一撮撮将头发吹干爽。
浓密蓬松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欣柑眼睛一酸,“还能怎么样?不会寻死觅活,如果您担心的是这个……可以放心。”眼角浸着泪液,她抬手拂掉,“我又不是第一回被人、被人这样……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横竖两兄弟对她做的事儿,没有太大区别。
她这样告诉徐竞骜,也这样告诉自己,眼眶酸涩得发疼,勉强忍耐着不让泪水滑落。
徐竞骜盯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心紧蹙。
如果不是生了些不详的念头,为何反复提起?
一个小时之前,他俩还抱在一起,亲吻,做爱,她钻进他怀内,娇滴滴说爱他,让他肏她。
他脸色淡下来,也上了床,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强行揽进怀内。
欣柑抗拒地推他。他身上全是硬梆梆的肌肉,硬,还热,一块块在她细嫩的掌心鼓搏,跟活物似的。欣柑忙缩回手。鼻尖儿缠绕着一丝辛辣的烟味,叔侄叁人都烟不离手,连唾液都有股微苦的烟味,每次接吻,都把口水喂给她吃……
徐竞骜这时低下头正要吻她,欣柑徒生一股反感,扬手往他脸上抵。
徐竞骜是军人,反应极快,以为她要扇自己耳光,头往旁边一偏,躲了一半,又想着,干脆让她扇一巴掌,消消气算了,便把脸侧回去。
欣柑没想打人,正把手往回抽。他的脸转过来,指甲反而抵着他的额角,向下划拉出一道红痕,表皮刮破,回红后很快就凸起肉楞。
欣柑心生歉意,抬手想摸一下。
徐竞骜以为她还要再打,“嘶”的一声,伸手攥住她双腕。他倒不是不让她打,但他还要回老宅见父亲,脸上东一道、西一道挠痕,恐怕惹人非议。
“小野猫,不止扇,还要挠,嗯?”温和调侃的语气,低颈再次试图吻她。
欣柑猛地撇开脸。
徐竞骜压着眼皮,松开她的手,指腹摩挲她光滑的脸蛋,“恨爹地,嗯?”
欣柑摇摇头否认。
“那就是,想死?”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去死?”她眼圈通红,嗓子扯得有些尖利。
她还要高考,念大学,读硕,读博。她喜欢念书,喜欢研究历史,对史上的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朝和唐末五代十国,有着浓厚的兴趣,希望以后能留校。自己性子腼腆,不够大方自若,恐怕不适合为人师表,那她可以做学术研究。
欣柑对未来生活是有规划的,并不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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