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有些粗鲁地将第叁根手指塞入。
幼小的菊眼被撑成一个幽深圆孔,肠道经手指来回抽插、刺激,粉嫩肠肉不停地蠕缩颤动。
同样是叁根手指扩展身体,痛楚却远远超过刚醒来的时候。
“呜呜……欣柑好难受……”欣柑忍不下去了,浑身直抖,抽搐着往后倒。
徐竞骜适时迎上来,将她揽入怀内。
“很疼?”大手裹上两团嫩乳,手指收紧,用力地揉捏。
胸乳掠起酥麻,欣柑胡乱点点头,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后更贴向他,喉间起伏,滚出一串细密破碎的吟哦。
徐竞骜薄唇含着她耳朵尖儿,轻声问,“现在呢,小宝贝儿?要不要爹地一起,嗯?”
胸前快意抵消了身体部分痛楚。欣柑是吃不了苦头的,心里难过,却一点儿法子也没有,转头,湿漉漉的眼睛求救地凝注他。
徐竞骜瞳孔一缩,“宝贝儿,说出来,乖。”
欣柑无奈,嗓音带着泣音,“要、要爹地。”
落在徐竞骜耳内,娇声娇气,更像在撒娇,“小淫娃,”男人宠溺地低笑,喉腔沉哑,“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儿你?”手指分别掐住她两粒嫩红奶尖儿,边弹刮,边往外拉扯,“吃你的奶,肏你的逼,嗯?”
徐竞骜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萌生玩儿threesome的兴致。
彷佛一碰上欣柑,他所谓的原则、立场,一概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