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点头。
徐竞骁把苏钦喊来,吩咐他把镯子收到保险柜里。欣柑在家里有专属的保险柜,存放她个人的贵重物品。
徐竞骁抬着颌,上上下下打量欣柑。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发怵,站起来往后退。
徐竞骁长腿一伸,别着她小腿肚,挡了她的道儿,鞋尖儿一点一点,轻轻勾她睡裤宽松的裤腿。
调戏的意味太浓,欣柑脸皮一热,往边儿上趔趄一步。
徐竞骁顺势攥住她腕骨,微施力就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去哪,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下巴蹭着她锁骨,眼眸眯起深嗅,“心肝儿,你好香啊。”
欣柑缩着颈脖推他的脑袋。
徐竞骁单手将她双腕扣紧,拉高过头。
“爸爸……”欣柑声音都不稳了。
徐竞骁仰头,“脖子光秃秃,”指腹摩挲她细滑的手腕,“手也光秃秃,送你那么多首饰,没见你戴过一两回。”
欣柑小声嘀咕,“让你们别买嘛,那么贵……”
佩戴二人送她的珠宝,等于把一套房,甚至多套房压在身上,弄丢了,磕坏了,可不得了。她低调,也不习惯往身上挂东西,偶尔戴一回,就是一根潘多拉的手链,或一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小饰品,几百几千的,不比周围的女同学突出。
“爸爸挣的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
徐竞骁松开她的手,环臂搂紧她腰肢,弓下背,脸往下滑至她丰满的胸膛,“宝宝,奶子更香。”锋挺鼻梁抵磨她软绵绵的奶肉,“好几天没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给爸爸喂会儿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纽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着身子,嗓音微带哭腔。
她确实没好利索,晚上反复发热。但只是亲近一下,别说吸会儿奶子,就是玩玩儿小逼,也不碍事儿。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而已。
徐竞骁挫着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弹翘的小屁股,脸色有些淡,“成吧,上楼歇着去,不许背书。”
欣柑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离开了起居室。
徐竞骁静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痴迷,有恹倦,还有些让人胆寒的决绝之意。
很快来到除夕。
尽管徐竞骜和徐竞骁多次劝说,欣柑还是拒绝了二人带她回岷汜市尧鞍老家过年的邀请。
欣柑的年夜饭是跟苏钦和阿仑一块儿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其中有道法式香煎鹅肝,还有一整只切好的香港镛记烧鹅,欣柑都多夹了几筷子。烧鹅是今日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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