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点名心事,欣柑心虚又慌张,“我、我并没有……”
“我早就做了输精管结扎术。”徐竞骁淡声再次打断她言不由衷的分辩,“你爹地也一样。我俩都不可能让你怀孕。”他是为了儿子徐昆,他哥当初显然是为了欣夷光。
欣柑一怔,如释重负的同时,升起对他的愧疚。
“对不起,我不该误解爸爸……”
“爸爸给你拨了几次电话,没人接听,发了信息,你也不理。”徐竞骁摩挲她尖小的下巴核儿,粗糙的指腹蹭刮脂白清透的肌理,略一摁,就是一个淡红印子,真正的冰肌玉肤,嫩若婴孩,“爸爸也可以不理会的,等到周末,你总得回家。但爸爸担心你,怕你越想越慌,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唬坏了,才扔下工作,匆匆赶过来。”
欣柑喉咙发紧,“爸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里又蓄了泪。
徐竞骁胸膛起伏,带动喉骨滑动,瘦削深凹的锁骨也在翕颤,他的嗓音敛得又低又缓,一字一顿,“你猜疑爸爸,不相信爸爸?”
“不……”压抑的气氛让欣柑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液接二连三砸落眼眶,“我、我只是……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小的孩子,与恋人分隔两地,接连被男友的父亲、伯父强迫,以为自己不慎怀孕,她当然会方寸大乱,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大人都该原谅她,怜惜她。
徐竞骁理智上接受,心腔窒闷,焦灼,像被一团火炙烤。
他的人生是条坦途,半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的挫败、失控、无能为力,全都落在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身上。
单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已能将他逼疯。
徐竞骁的神情却始终平静,也许是因为身体实在太过舒服。阴茎被她热乎乎的小嫩穴紧密绞勒,软肉如潮水般蠕动缠裹,就算一动不动,摄人的快意仍源源不绝地自性器传导至脑颅。
他慢慢笑起来,“小骚逼真会吃鸡巴,爽死了。”他揉了揉欣柑的臀肉,让她放松,抽出一截阴茎,茎身湿腻腻沾满了她的淫液,一丝丝拉长了往下淌滴,挂落他的阴毛、卵蛋。
一沉腰,茎柱再次往内挤压,穴口鲜红的皮肉绷扯着一缩一缩,被迫将比她手臂还粗的肉刃吞纳回去,缓缓塞满整个腔道。
“……啊,好胀……太深了……”欣柑轻泣着喘息,身体朝他身上靠。
“嗯,把小骚逼喂饱。”徐竞骁搂住她,腰杆摆动,臀腿肌肉绷紧,鸡巴拔出又贯入,每一下都捅到她身体最深处,穴内汁水儿充沛,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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