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能实现阶级的跨越。”
他们本来已经是生活优渥的富裕人家。
沉星津祝贺了母亲,又劝了句,“您也别太操劳。钱,够用就行。”
沉莲禅看着儿子,眼神复杂,“你是艺术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儿子,清高,其实也是需要金钱去供养的。”
沉星津蹙起眉,还是淡淡地附和,“您说的对。”
沉莲禅对他的言不由衷不以为忤,按了按他的肩,点到即止地抽回手,“你是我儿子,”她笑得温柔慈爱,美艳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我希望你能够活得随心所欲,永远不需要为五斗米折腰。”
……
“清高……随心所欲……”沉星津似笑非笑地呢喃,眼眶滚烫。
他爱欣柑远胜于钢琴与艺术,并不介意沾染一身人间烟火气。他愿意为之折腰的女孩,已经心有所属。
他自她五岁起,默默守护在她身后,整整十年,比不上另一个男人与她短短两年的相处。
自己的母亲表面看去,端肃,守礼,责备求全近乎古板,内里其实十分精明,惯会审时度势。不然以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单身女人,如何在波谲云诡的经济市场立足,成功创立自己的事业。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的道理,她怎么可能不懂?
这一刹,沉星津感到无比的孤独。
欣柑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脑子乱糟糟,无数念头升起又湮灭。
如果说刚才怀疑学校的人看到自己与男朋友的父亲偷情,让她惶惶不安,现在她备感心灰意冷。
狼跋其胡,载疐其尾。
往前,就算顺利与徐昆结婚,可以想见婚后生活将会是何等秽乱不堪;
后退,如果哥哥不放下对她的执念,继母势必不肯再让她回家,她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这一刻,欣柑同样感到难言的孤立无助。
一缕阳光从门缝斜插入,投向一侧墙角,反折出小片耀目辉芒。
她走上前去,弯下腰。
是一枚cartier玫瑰金镶嵌钻石的领带夹,她以前见徐竞骁佩戴过。定是方才解领带捆绑她双手时掉落了。
“折回四中。”原本背抵靠椅,闭目养神的徐竞骁掀开眼皮,沉声吩咐。
他离开之前,忘了告诉欣柑,俩人在一起时,他派了保镖在五楼两侧楼梯把守。门关闭或是打开,其实都不要紧,她无需担心被别人瞧见。
打个电话,发条信息也行。但他深知这件事对那个胆小保守的小姑娘而言有多么重要,他想当面跟她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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