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骁之前给过她选择,她肯留下,他就把苏钦接回来,她当时拒绝了,现在又提出要求,欣柑不禁脸皮发热,音量更低了,“您有解雇自己员工的权利,我不该干涉的,但苏钦哥哥……”
徐竞骁对苏钦.塔尼其实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苏钦是贴身保护、伺候他的人。跟在他身边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听话。
徐竞骁甚至不在乎这些人是不是忠诚。他挑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肝赤胆之辈,有很多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满手血腥的侩子手。徐竞骁只是精准地握住了身边人的软肋,他们承受不了背叛主人的代价。人心叵测,人性是最不可信的。只有当手下的人清楚意识到,违背主人的严重后果,远远甚于为主人去死的时候,这些人才是最可靠的,比什么不可捉摸的良知、忠心,要靠谱得多。
养条反噬过自己的狗在身边,天天膈应自己玩儿?徐竞骁又不是自虐狂。
但是他不愿意惹欣柑不快,淡声应下,“可以。”
欣柑一怔,“真、真的?”
徐竞骁微微笑着,“嗯。既然你在意他,我将他安置到曼谷定居,再给他一大笔钱,他在那儿会过得很自在。”曼谷是泰国的首都,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
他把欣柑冰凉的小手塞回被子底下,掖了掖被角,“乖孩子,安心歇着吧。厨房备了点心,饿了就让宁姨给你端上来。”
可是苏钦跟她说过,这里才是他的国,他的家,徐竞骁、徐昆、她和阿仑,才是他的家人。欣柑眼睁睁看着徐竞骁就要拉开房门,咬咬牙,“爸爸!”她跳到地上。
徐竞骁顿住脚步,“心肝儿还有事儿?”没有回头,怕瞧一眼就又走不动。
“我、我不乖。”嗓音很软,娇娇糯糯,十分勾人。
“哦?”他心中一动,默了瞬,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心肝儿做什么坏事了?”
“爸爸自己看看。”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低闷的响动,像有什么很轻的物件掉落。
徐竞骁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转过身去。
一时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那小祖宗只穿着一条白底红色桃心的小内裤站在床前,脚边堆着她的睡裙。
小人儿捂着胸,咬着唇,怯生生地睇眄他,眼睛湿漉漉的,天真又无辜,通体上下娇嫩欲滴,白得似有微光游走。
他喉结微滚,一步步走近。
男人肩阔腿长,高大挺拔,胳膊和胸腹的肌肉轮廓十分明显,离得越近,越像座小山一样,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挪脚,膝盖内窝磕上床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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