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不赶紧替老公灭火,还想躲那儿去,嗯?”空闲的那只手握住茎身,懒洋洋地撸动。
徐竞骁虎口卡着茎根,龟头滑开欣柑臀缝,慢慢逼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屄口。
那小淫洞只被柔软的唇舌舔嘬过,还很粉,透质穴肉颤抖着脔缩,一撅一合,跟张无牙小嘴似的吐着缕缕蜜液,腻汪汪晕了一层淋漓薄光。
他彪壮的身躯沉沉压向欣柑纤薄的背脊,低颈舔她耳朵尖儿,叹息,“心肝儿,小逼好漂亮……水儿流了很多,够湿了吧?爸爸操进去,嗯?”也不等她回答,胯骨一挺,冠首捅开粉嫩逼缝,碾着缩合的穴壁寸寸深入。
下身又酸又胀,穴口瞬间被撑到了极致,颜色肉眼可见地加深,穴口周围的毛细血管显然已经撑破裂了。
“呜呜……好疼啊……”欣柑难受地嘶声啼哭。
“爸爸也疼。”徐竞骁的牙齿狠狠咬入她耳肉,惹得娇气的小姑娘眼泪越发跟缺了提似的砸落。
甬道咬夹,穴肉绞紧,每一寸茎柱都被裹得密不透风,徐竞骁又疼又爽,头皮发麻。他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的耳郭,“小骚货,逼怎么这么小,这么紧,嗯?三个男人都没能把你操松?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徐昆看得眼底充血,又醋又燥,既心疼她,又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也插她逼里,操得她骚水乱喷,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