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
「我?怎么了吗?」
她示意要我跟着她走,「听我表姊说你会来看我比赛?」
「对啊,不行吗?」我紧张道。
「也没什么不行。」她淡淡道,「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我也没想到你钢琴弹的那么好。」我微笑,「国中时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因为是一种习惯。」她理所当然道,「就像你每天都会洗澡,有必要四处宣扬吗?」
虽然两者不能相较,但她的意番见解颇具说服力。
「那你为什么会选《d大调卡农》当比赛曲?」觉得不要直接问为什么不是贝多芬的曲子会比较恰当。
「约翰?帕海贝尔用的手法是顽固低音,除了那八个音还增添许多华丽的装饰音。就像糖葫芦,最中心的水果口味不变,而外层淋上的糖浆使之变的晶莹剔透、闪闪动人。虽然是一种虚偽,但不是我讨厌的那种。」她一本正经的解释原因,让我大开眼界。
「好比冬天的太阳,刺眼而不具温暖?」我有感而发。
她转头看向我,似乎很讶异我会说出这样的比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