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派的陈少泽莫名插了进来。
「你不打篮球了?」我狐疑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不打,只是之前每天都跟它培养感情,偶尔也要换个对象吧?」他不正经道。
「人多更热闹,那我们下去中庭打吧!」应该是叫可芮的女生兴奋道。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中庭。
因为有六个人﹝后来又找了个班上的同学﹞,我们便两两对打进行,我跟陈少泽一组。
无论是国小、国中、高一上学期,我都是接触篮球、排球比较多,上一回打羽球应该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但热身对打几次后我很快便上手。
「哥,你跟绚荷打几场吧,我看你们羽球都蛮强的。」我在休息时沚洵手拉着禹绚荷过来,后者明显非自愿,紧握球拍的手可能都冒汗了。
「不过快上课了吧,下次再说吧。」我对沚洵微微笑,打算抓这个藉口让她死心。
我隐约有察觉到沚洵有想将我跟禹绚荷撮合的心意,只不过都因为我对禹绚荷的依赖而被疏忽掉了,更正确的说法是──逃避。
有所谓的选择性失忆,那「选择性逃避」这种说法也很合理吧?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
包括对沚洵的感情。
「好吧??????」沚洵的笑容僵住了,肯定也感觉到我跟禹绚荷之间的不对劲。
我开了个话夹子给沚洵,在回教室的路上我们聊得很愉快,不过她似乎很在乎我跟禹绚荷之间的事,有意无意的观察我的情绪。
无论如何,多么想让时间维持在我们都不知道彼此对喜欢的人的感情时。
看着身旁她的笑容,我知道向日葵一直都没离开。
一直都没离开我的心。
只是被春天的樱花瓣沉淀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