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推着老花眼镜,翻着古书听着雨子来临与样貌。他初步推断雨子可能是某种似人的植物与人鱼產下,人鱼族会到陆地上是受某些姻缘际会或巧合;加上南非外岛常会信仰许多动物界的神灵,可称之是生物与神祇群系间最繁乱的国家之一,神物灵、巫术、半妖神怪,等特异的生物时常在那附近国度出没。
多半人不和女巫有交集,人们都将女巫视为不洁的象徵,王宫贵族或平民百性…新生命降临不会交给女巫,信仰女巫会被国家令法赐死;这经药水展化开来的叶脉与字样,正说明着这是某群岛上的蔓陀萝花与当地女巫的杰作。
知更鸟代表着传递幸福,让一个身世与未来不明的孩子,透过知更鸟选择抚育他的人类,是传统女巫们觉得最为贴切的手段。
雨子发丝是草绿色的,他不曾试着与我对谈过,海岛边的热带舞曲、古典情歌时常在不经意反覆哼唱;他也喜欢倚着门外那棵树下看海,我常在窗边端凝他,猜着雨子是不是觉得这样比较接近他的亲生父母?
他从来都不想问我关于他是怎么来到画室,也不曾探讨私人问题,他会帮我调製顏料、整理画布画材,清扫画室和修护窗外的那座小花园,他很懂得园艺水性,花园从知更鸟经过的冬天开始,原以为只有那棵树会因奇蹟而復活,却没想到随着这半山临水的环境,野生动物的到访,留下许多不同植物的种子在此茁壮;雨子会亲自跑去山脚下提海水,觉得海水矿物比一般自来水来的健康,更适合这些生物成长,他也很喜欢浇水时为牠们讚颂情歌,花园因此随着春天到来慢慢越来越热闹。
大约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长成教授说的高度;成人的他看起来还是像个孩子,而温和的陆地气候与环境让他的脸庞多些红润,比起初次来的样子是多了人类的粉嫩气质,唯独发丝依然是草绿色,随着海风的吹抚…,迎风飞起的是深海中的海草在传谣某些已经逝去的故事…。
手心上捧着用雨子头发编製而成的手环,他说这可以帮助人类拥有爱情;我并未将它戴上,只是仔细的触摸着不像发丝的绿色线端,这种传说神话故事不停在老画室上演,他是不经意在我留下的情书论说文、五张油画中找到部份伤感的过去吧?
铃鐺如果出现一连串的响亮,是和风吹过无关的音色,就是预言:即将有客来访;画室后方木门推开,就远离现代空间。
那天,我走进包厢,见到女伶,还有看起来甚为落魄的男人。她微笑客气问安并和我介绍身边的他名为纳索拉非;这间餐馆包厢的正确时代是中欧,她是十七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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