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几乎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花户红软,其中那粒脆弱敏感的阴珠被他刺激到,怎能不令她溃散媚软。
他撤出手,任由微光照亮骨节之间的淫色。
满手黏腻透明的湿意。
“太重了……二十三床……你……你轻点……”
她嗔着吟着,苍白的脸侧浮起潮红。
二十三床。
裴枢可不喜欢这个疏离无趣的称呼。
自然,也驳回了她的央求。
“乖,我们亲密一点。”
薄唇诱哄着,欲兽狰狞着,忽然挤入凿捣的力道沉重且缓,几乎把她完整地撑开。
她一下子哆嗦着向后仰,难耐地揪住床单呻吟出声,雪白挺翘的大奶乳汁横流,敏感紧致的花穴更是泥泞濡湿。
熟悉又陌生的饱胀感,甬道媚肉被顶开的酥痒,是最最亲密的交媾苟合。
“换个称呼叫我。”
“叫我裴枢。”
色欲沉沦里,只听男人这样蛊惑低语。
他忍了这么久的偏执欲占有欲,悉数都要她回应承受。
现在肏她的是裴枢,不是什么赝品裴述。
湿软穴内,欲兽也示威地涨大一圈。
“快叫。”
是亲密撩人的命令。
这只欲兽仿佛是男人多出来的邪恶尾巴,偏要塞进她的身子里。
又烫又硬的柱身实在可怕,她只浅浅纳入一截,撑坏的胀意就疯狂侵蚀着腿根……
仿佛如果她不肯相依的话,便会立刻毫不留情地操开媚肉包裹,重重往里捣弄更深更敏感的软肉……
欲仙欲死。
浸淫在情欲里的神经酥软,她却根本不怕他。
甚至,还趁迷乱间吻上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拧着腔音撩拨他。
痴心妄想的男人真是酸溜溜的,她还以为是什么亲密称呼。
不仅把她掳上床,居然还想扮演她男朋友。
“你这人怎么这样……”
“是不是……吃错药了呀?”
“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怎么还给自己戴绿帽子呢。”
尾音潜逃在欲色中,巫娆翩跹。
——
嗷呜~
姜医生终于被吃掉啦!
迷迷乎乎的大美人还寻思着: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哦
裴枢: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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