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蛊了去,等到把她吃抹干净,才想起来他们在玩游戏。
“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
他一贯流氓霸道,跟昏君似的,随意支配游戏规则,紧接着就浪费了第二次提问机会。
她缓缓弯起唇角,笑着笑着又抽气喊疼。
他还没有从她的身子里撤出来,她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感受阴茎的形状,实在太胀了。
裴枢的本意并不是弄疼她,皱紧眉头就要开灯给她检查,又被她虚虚柔柔地劝住。
“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晕过去,没事的。”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灼热心跳。
缓了一会以后,她才抬头看向他。
“我很好,不需要采阳补阴的。”
她的气色确实很好,像是为了说服他,她还要他用手摸摸她。
男人的手掌宽厚,她微微泛红的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幸好,雪肤不再是虚弱苍白。
可是其中的体温,几乎全都是问他的心跳借的温度。
“你不好。”
他一针见血道。
她的小穴湿软颤缩一下,像是对问题的回应。
她别过脸,依旧不肯承认,还反过来问他问题。
“你来内陆打算待多久呢?”
“那年你在南洋,签证期限是三百六十五天。”
“我来内陆的签证,也是三百六十五天。”
裴枢语气沉沉,像是在诉与她冥冥之中的因果。
她一边听着,一边支撑着自己站起来。
小穴与阴茎剥离的瞬间,汁水湿淋淋地倾泄下来,顺着她腿内侧白皙的肌肤流落,淫荡不已。
还有色情声音。
她没有急着对他做出表示,而是颤巍巍地走到迷你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斟了两杯,一杯递给他。
月色里,酒液摇晃,妖红艳丽。
“三百六十五天……那真的很巧诶。”
她冲他露出一个魅惑的笑。
清冷惯了的美人,鲜少能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像是蛊惑异性的咒术,让他心跳加速,无法抗拒地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就当是敬七夕。”
她的雪肤赤裸一览无遗,与酒液猩红形成最妖冶的反差。
妩媚的妖精,就这样跌入他怀中,以情爱为引,以身献好,邀他共饮。
裴枢捏着酒杯,眼神一刻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他应该受宠若惊的,无论是在南洋还是在内陆,她讨厌他都来不及,何曾给过他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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