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她是怎么应对他的信任的?
梦境里,日落时分的滨海豪宅,阳光热辣,斑驳细碎。
那是南洋的秋夕。
他受了一点小的皮肉伤,回到屿邸准备叫医生包扎。
满屋子找人,最后才在海景小客厅里找到她。
果不其然,她也利用了他的信任。
她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从酒窖里拿了一瓶红酒。
所以,他看到的,是一只媚态横呈、卧在沙发上的小酒妖。
她喜欢穿冰绸吊带裙,薄薄布料裹不住冰肌玉骨的冷媚,奶大腰细的曲线。
还有,垂在沙发边沿的一截骨感脚踝。
晃着,坠月。
她以为,喝酒喝醉了,就不用做他的私人医生了。
对于辜负他信任的医生,下场都是一样的。
掏心掏肺,喂鱼。
她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在沙发上被他肏得又深,直接顶到心肝,喂了他这条鲨鱼。
那么的放浪形骸,香艳旖旎……
他彻底拥有了她,浓浓的占据,狠狠的侵略。
她的小穴湿腻暖热,吸得他头皮发麻——
倒吸一口凉气,转醒。
仓皇间,眼前是内陆的清晨。
冷色调的清晨,还有冷色调的她。
她依旧睡着,躺在他身边,肤色苍白,眉眼精致,睫毛是那么的好看……
裴枢半梦半醒地,忍不住伸手去碰。
然后,她忽然睁眼看着他。
清清冷冷的眸子,魅惑无边。
“你做梦了。”
“旧时光,对吗。”
裴枢忽然觉得自己的演技是不是很拙劣,还是做梦胡言乱语了,在她面前漏了馅。
“做梦是什么感觉?”
她倒是不在意那些俗事,轻轻捧着他的脸问他。
“很……”他皱眉,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很真实。”
“我以为你会说很怀念。”
她幽幽一笑,精灵般的魅惑。
“就是真的。”
裴枢的头脑还不是很清醒,魂像是被她蛊了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在聊什么。
可是,她已经不想理他了,掀开被子,握着他的阴茎从穴里拔出来,就让这么烫湿的一大根硬在空气里。
“你退烧了,别再跟我耍花招。”
“我能看见的东西,远远不止现实。”
冰冰凉凉,冷春雪。
*
同一时刻。
蒋驹尧搜集了两天的证据,要跟领导请示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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