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图不是你的狗么。”
裴枢的语气慵懒而得意。
“也一起抓回来了。”
“拜托,人家是瑞士狗,”姜泠无奈失笑,指了指窗外叁十度的天气,“你会把它热死的。”
瑞士那雪山终年不化,他好歹讲点道理啊,因地制宜是才合理,不能这样强人所难。
裴枢却觉得她话中有别的意思,大手一挥,直接让人建一座雪山玻璃房,专门给柏拉图住。
“在我这,没有水土不服一说。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他霸道,搂紧她的腰,似乎是在勒令她不准生出逃跑心思。
姜泠敛了敛黑袍的领口,敷衍又认真地点头。
她也像是雪山孕育出的巫妖,偏要穿长袖长摆的黑色。
裴枢舔了舔牙,把她拉到衣帽间,指着一堆吊带绸裙让她换上。
清醒时候的姜泠,还是懂得羞耻的。
从内陆到南洋,一夜之间的功夫而已,她脑子里“礼义廉耻”的神经还在,蹙眉轻瞥那些少得可怜的布料。
她以前……可真是放浪啊。
不过,她保守也没用。
裴枢不强迫她换,槟城的天气总不会饶过她。
内陆寒冬腊月的季节,这座海岛都有叁十度。
气温一高,长袖长摆的服饰几乎能闷死她,害得她终日恹恹无力,提不起精神。
没撑几天,她只能换了荡领绸裙。
刚换上,他就爱不释手地摸了她半日。
绸裙极其方便他行凶,两颗浑圆挺翘的奶子一揉就跳出来了,冰肌玉骨也是触手可得。
这晚,两人明明是躺在沙发上翻阅备婚文件,姿势却色情得很,再无半分礼仪廉耻。
“宾客名单,你瞧瞧。”
裴枢一手把文件递给她,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放肆掐揉,把她弄得娇喘不已。
姜泠也知道他心急,良辰吉日一年总有一天,他偏偏等不住,一定要挑最近的日子。
说起婚礼仪式,裴家的仪典可谓极尽铺张浪费,也极尽野蛮原始。
为了不吓着外宾,裴家会在屿邸连续摆酒七日,就和正常的婚礼无甚区别;
而真正的成婚仪式是在七日之后的月夜,由祭司主持,滴血结蛊,篝火验情,杀叁牲助兴。
南洋的军火世家,便是如此。
越文明,越原始。
何况裴枢还同时担任十七行商会的主席一职,大操大办根本免不了。
商会。
姜泠倒是想到一个问题。
“裴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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