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捂住心口,再次被自家乖乖软软的幼崽萌得心肌缺血。
***
翌日清晨。
帕帕一大早就醒了,洗过脸便钻进了狗狗房里,边跟香香玩球球,边等待洗完澡出来吃早饭的老父亲。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咳,花花的……”晏久洗完了澡,心情愉悦地迈着伦巴舞步从浴室里挪了出来,“嘶,这个转音怎么唱不好……”
他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把高音唱上去,便无奈地朝着浴室门的方向做了个弯腰谢幕的姿势。
突然,身后发出了一道极其轻浅的声响,像是被刻意压制过却实在没忍住的吸气声。
晏久猛地转过身,看清自己床边那道身影的主人后,险些瞬间就噶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
斯樾僵硬地抬起手,朝他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东西,语气十分无辜:“我回来取腰带。”
晏久瞪大了眼睛,重音落得抑扬顿挫:“你,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取你——的腰带?”
“你发烧的那天晚上,”斯樾指指床头,一副像是被晏久夺了清白的模样,“亲手从我腰上扯走的。”
晏久听不下去了,抬手制止:“你站这儿多久了?”
想起自己刚刚从走出浴室的第一秒持续到现在的荒唐行径,晏久恨不能一拳把斯樾揍成失忆。
怒意上头间,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和斯樾的相处模式有多么的狂妄暴躁,甚至与自己之前所保持的角色定位大相径庭。
“从……你开始唱苦咖啡的时候,就在这儿了。”斯樾如实道。
晏久来不及哀悼自己不复存在的颜面,立马开始回忆从苦咖啡开始之后,他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对着镜子演了五分钟被强制爱的失足少男;闭上眼睛环抱着自己站在花洒下,让水幕把自己从头淋到脚;最后用恶霸的语气字正腔圆地朗诵了一首非常搬不上台面儿的打油诗……
晏久一拍脑袋,强迫自己停止回忆。
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他真的会死在这儿的。
“我只是想等你出来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回来给你和帕帕做午饭。”男人的声线温沉而清朗,越发把此时无能狂怒的晏久显得尤为狭隘。
斯樾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毕竟当年刚满十八的小晏久也是被他这么惦记到手的。
被那双眼裂锋利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委屈和怨怼远远地望着,一度让晏久怀疑起了真正的受害者到底是谁。
瞧瞧这肆无忌惮的茶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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