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惊讶:“本来就有字啊, 不然要怎么制服诱惑啊……诶?你为什么会认为没字?”
体面人斯某无法正视自己被当场戳破的隐晦心思,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状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坦然道:“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怎么会断句。”
商人的反应力在他的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就算身处于尴尬的境地之中,也能跟导致他尴尬的因素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出谁对谁错来。
晏久:“……”
他连去年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可能知道斯樾小时候会不会断句的事?
这明显是斯樾仗着自己记忆有缺失,堂而皇之地欺负人!
晏久垂眸琢磨着自己该如何跟斯樾讲道理,然而正当他刚想明白一点儿、抬起头准备跟斯樾理论的时候,就被倾身过来的男人攥住了肩膀:“你……唔。”
被斯樾如此突然地袭击过来,晏久瞬间习惯性地蜷起指尖,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涩然地用瓷白的指尖攀住了斯樾宽阔的背脊。
背后的日光暖融融的,照得晏久忍不住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斯樾的手掌扶住自己的肩背,轻松地承住了他向后倚靠的重力。
一吻既罢,斯樾松开晏久的肩膀,顺手帮他捋了捋散在耳际的凌乱发丝:“好啦,久久,你睡一会儿,下午不是还有可能去剧组吗?”
“……不一定会接到通知。”面对斯樾的问题,晏久自然实话实说。
可偏生那双仿佛浸了水似的眸子从始至终都不曾偏移半分,真挚而柔润地仰头望着斯樾。
这种反差……看得斯樾心神摇晃,恨不能当场将人拆吃入腹。
无论是多年以前,还是今时今日,斯樾都清楚,晏久对这些事情的感知一直都是懵懂迟钝的。
禹蹊蒸力——
他只知道喜欢要接吻,要拥抱,情到浓时要听斯樾的话,所有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勾人魅惑全都是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和他那向来要强的性格截然相反。
更何况,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会比从前更为……听话。
斯樾的喉结滚了滚。
没有人会拒绝在这种时候做点什么。
但念及晏久如今的身体状况,他即便有再多的欲念,也还是相当理智地按捺了下来。
进入某种情绪圈后,晏久往往会变得异常乖顺而温驯。
无论斯樾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听之任之,乖乖照做。
“我们已经亲亲了,所以现在该午睡了,对不对?”斯樾声线微哑,无形中给人以难以抗拒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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