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晏久自己都不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被斯樾的茶艺蛊得鬼迷日眼的,根本无法跳脱出来思考问题。
果然, 看到斯樾露出跟帕帕如出一辙的清澈眼神时,晏久方才还算清晰的思路立刻就被带偏了,仰头望着斯樾,半天都没想起自己要说什么事儿。
端详了好半天, 晏久才堪堪记起斯樾那后半句话说了什么, 随即毫无气势地拍了拍柔软的被子, 质问道:“你刚刚说,不能‘操之过急’是……什么意思?”
斯樾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字面意思啊,你的身体还没好,当然不能过于心急了。”
晏久觉得斯樾的这个解释根本没有说服力,摇了摇头:“不信。”
斯樾目光诚恳:“真的。”
其实晏久对斯樾时不时说起的这些令人脸红的词汇感到十分耳熟。
凭他对这狗男人的了解,在他没出车祸没失忆之前,肯定没少在某些特定的场景下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晏久的耳尖不由更加zhuo烫了起来。
他真的好想快点儿恢复记忆,无论是对他、对斯樾,还是对家人们,都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
不过对隔壁那只到现在都不知道“失忆”是什么的人类幼崽,自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晏久收回思绪,清了清嗓子,假正经道:“你的话很有歧义,不能怪我误会。”
闻言,斯樾假装仔细回想了一番刚刚自己说的话,而后像是庆幸自己的坏心眼儿得逞了一样,微微朝晏久挑了挑眉:“不愧是小晏总啊,考虑事情就是比我这种俗人要有深度,厉害厉害。”
听到斯樾对自己的夸奖,晏久却压根儿没感觉到开心,反而瞪了他一眼。
狗东西,贼得要死,还说自己是俗人。
见此情景,斯樾失笑着坐到他身边,握住晏久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晏哥别生气,是四弟口出狂言了。”
既然他家帕帕叫“四弟”叫得那么顺口,倒不如借用一下这个称呼哄得久久开心些。
用晏婷婷女士的话来形容,晏久就是个狗脾气,容易生气,可也格外好哄。
听见斯樾主动提起“四弟”这个久违的称呼,本来就没生气的晏久不免又有点儿心虚了起来。
毕竟是他教自家幼崽管亲爹叫四弟的。
晏久灰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转移着话题:“你知道施哥的情况吗?”
斯樾帮他把被角往上提了提,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打着怀中人的肩膀,轻声回答道:“问过,他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让龙姨多照顾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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