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这是哄小孩儿玩的,可是当局者迷啊,我看不见她,我心里慌啊,就算是那些哄小孩儿的故事,我也会觉得它有据可依。”
秦爷爷的眼中泛起泪光:“总觉得爬到山上,就可以离天上的她近一点儿了。”
听到秦爷爷说这些,斯樾下意识就抬眸看了晏久一眼。
人与人之间的经历是不同的。
他所经历过最撕心裂肺的痛苦,无非是久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三个月。
那三个月里,斯樾觉得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不亚于车裂凌迟,将人的皮肉和心灵反复碾碎割烂,第二日又像普罗米修斯能够重新生长出内脏来的一样,再次经受一遍常人难以承受的剧痛之苦。
周而复始,夜以继日。
好在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好在这一切还能够继续,好在这一切还能够真正地重新开始。
似乎是看得出斯樾在心中想着什么,晏久把手伸向斯樾正在洗菜的水盆边,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指骨。
【我觉得久久和斯总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啊啊啊我也觉得,他俩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想到了同一件事,猛地就变得好沉重了】
【他们能遇到什么困难啊,那么有钱】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好吗】
【呜呜呜祝久久和四弟长长久久,平安顺遂[祈祷]】
【在鹅子哥的视力范围内野蛮生长(bushi)】
【久久:你可少说两句吧,刚把鹅子哥哄得消停点儿】
因着刚刚的沉重话题,导致厨房里的氛围有些低迷,几人都在低头做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有开口。
秦爷爷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也就过去了,独留斯樾一人还在默默捱着那段儿回忆所带给他的反复践踏。
晏久时不时地偷看他一眼,担心斯樾会觉得心头窒闷,总想着要凑过来哄他两句。
然而斯樾就像是有着除这件事之外的心事一样,面对晏久的关怀与盘问,都没有什么太过于明显的表情。
……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办似的。
.
果然,在整个院子里的最后一个人放下了碗筷后,斯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绕过餐桌半圈儿,走到了晏久的正对面。
他认认真真地望着晏久的眼睛,望了好一会儿,才单手轻提了下西裤,单膝跪地——
晏久愕然,视线地追逐着男人的身影,随着他的动作,惊怔着低下了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反应最大的人却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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