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厉害。”

苏绛皱紧了眉头：“所以，你和他们一直在比赛？”

“嗯。”陆玄慈应了一声，“他们，想，杀了你。”

陆玄慈的语速很慢，听着有些吃力。

“多少个？”

“两个。”

“这两个中……包括你吗？”

陆玄慈瞪大了眼睛，然后十分不爽地扭过了头：“你，怀疑我，就放了我。”

“没有不信任你，如果不信任你，我就不会让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待在旁边。”

只是……

陆玄慈现在在基地很多人看来，就像是她养得一条狗。

很显然陆玄慈并不是，而且他真的甘心当一条别人眼中的“狗”吗。

苏绛想起他在车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