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今天我也教教你,别倚老卖老。”
“这件事情就当是学费吧,长长记性。”苏绛重新关上窗户。
那人还想拦车,但车直接冲着他开了过去,他立刻让了开来,捂着心口,惊疑不定地看着苏绛的车,脑子里满是苏绛冷漠的眼神。
他回去了,那群人再没试图联系过她,苏绛在圈内的名声,从一个极端到了另外一个极端。苏绛这段时间也收到了不少礼物,都是之前那群喜欢暗戳戳贬低她的人送来的,怕她秋后算账。
苏绛看着客厅里堆在一起的东西,随手拿起一个盒子,看了一眼,扯了下嘴角。
果然,很多时候好好说话是没用的。
自此,苏绛感觉“生存环境”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也不会有人不请自来。
股份还是被司宴买下,司宴给苏绛的是原始股,这股份不可能随便给其他人。司宴很清楚,从苏绛先联系司繁的时候就已经在暗示他,她可能会把股份卖给现在和他站在对立面的其他股东。
苏绛发现司宴这人确实抠门,三百多亿给的比一个亿要利落多了,虽然是分批给的。
苏绛在一个月内大大小小投了一堆项目,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知道苏绛是卖了司家的股份投资了那些“小作坊”,都怀疑她的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司宴知道也不理解,不过没多管闲事。
钱就短暂地在苏绛的手里停留了一下。
落在苏绛身上的视线没有持续多久,苏绛投了不少人无法理解的项目,很多人觉得她就是在瞎闹,已经有人在猜测苏绛什么时候会把身上的钱亏光了。
不过无论外面的人怎么看,和苏绛有合作的人,都会在一次对话之后对她完全改观。
司繁进入公司半年,完全没有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不想把公司发扬光大,只想把公司搞垮。而且司繁这人,干事非常不讲究基本法。
苏绛听说司繁随机拉掉了一层楼的电闸时,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这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