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
“我跟你走行了吧。”
沉加焉嘴角偷偷扯起一个夸张的弧线。
陈之陶进门把书包一扔,对着他没好气地说,“怎么弄?弄完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着什么急,在我这儿不能写吗,正好我有不会的你还要给我讲。”
“你那么厉害,哪用得着我给你讲。你快说怎么弄,先拆开让我看看。”陈之陶去扯他的校服袖子。
“这么着急要脱我衣服?”
“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走了!”陈之陶也试图用这种没什么强度的方式来威胁他,谁让她总是被沉加焉步步紧逼呢。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把来龙去脉给裴子恒好好讲讲。”沉加焉看陈之陶的表情有所缓和,威胁里又带着“循循善诱”,“先做作业,作业重要,晚了我送你回去。”
沉加焉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到了书桌前,陈之陶似乎对这种反抗的无力感认命了。
“这是给你的。”沉加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来扔在桌上,那是他上个月托小姨带的礼物,原本是准备向她表白时送的。
即使陈之陶对包包首饰没什么关注,也认识盒子上那个显眼的logo。
“给我?”
“对,我不是把你手上那个扔了,这是补你的。”
沉加焉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真是街边随手买的一样。
“你有病?那个本来也不值钱,而且你这是项链,我不戴,我嫌项链累赘。”
“我哪分得清什么是什么,你多绕两圈不就套手上了,买都买了,退不了。”
沉加焉拆了盒子,拉过陈之陶的胳膊缠了上去。
“我不要!你干嘛!”陈之陶往后躲闪,整个人被沉加焉逼到了墙边死角。
还别说,沉加焉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行,项链绕在女孩细细的腕子上,也是一样的熠熠生辉。
突然的身体触碰,让陈之陶被他身上一种莫名的气息搞得轻飘飘的,沉加焉的身体好像没有哪是不硬的,而且……下面那个地方好像更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