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之陶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地上涌,床单拧成了麻花。
“爽吗宝宝。”
她要慢点,他就偏要快得撞出残影。
他非要同她反着来,就像他们每日必经的斗气过程一样。
明天要把他耳朵拧下来!陈之陶心里是这么想的,只是嘴上没敢这么说,他这生性的样子,总让人有种会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男生炙热的气息让她心神不宁,下面还要应付他没完没了的肏干。他的声音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地波折抖动,陈之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摄取干净了。
“理理我啊,宝。”
“啊……啊咬死你……”陈之陶羞得不想看他的眼睛,也不忍心听他们交合发出的声响。心里的第一反应是“理你个头”,可张嘴只剩下羞人的淫叫。
沉加焉就故意把手臂伸过去给她咬,陈之陶的怒气在极致的快意中根本积攒不起来,她浑身都没力了,连啃咬都变成了暧昧的舔舐。
她的呻吟显得越发颓然,在经历了数次高潮过后,被可怜的哭泣取代。
沉加焉那根粗长的鸡巴好像是专为了她的小穴而生的,柱体与穴肉间嵌合得天衣无缝,次次都直捣到她最敏感的地带。
男生初次时难耐的射意,在这一次渐入佳境,他握着她的酥胸,不停地插入抽出,两人险些被爱液浸没,身下的水痕勾勒出战况的激烈。
“宝宝累了吗?”沉加焉附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沉浸其中的陈之陶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这吻有何不妥。
“累……啊啊……出去……”
“一会儿就让你睡,累就休息会儿,你闭眼就好。”
陈之陶几乎想打人了,本以为他这么问是要放过她了……
啪啪声不绝于耳,噗叽噗叽的肏弄,让陈之陶完全沦为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只有穴肉还条件反射般夹着他的炙热性器。
良久,他们几乎是同时落入了一片白花花的光芒里,身体跟着猛然下坠,又轻飘飘地扬了许久。
快感过后,沉加焉吻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滞后悠扬的身体反应。
“宝宝,你好漂亮。”
(作话:
陶,我替你说:“漂亮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