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包厢,推门进去前她还在想,算了,不扛着了,不管宋祁问什么,她都坦白。
他爸爸不愿意他们在一起,他们就一起去求,总有能求到的一天。
门推开,她站在光下,脸上的笑容僵住,包房里空无一人,他已经走了。
就像那年分手,她踏着雪朝前走,雪漫进了眼睛里,雾气很重,她有些看不清路,快上台阶时,她停住,转身回看,后面除了风声,空无一人。
他,早走了。
“不担心。”周思慧手里的勺子在汤碗里乱搅,眼睑半垂,“那么大的人了,知道怎么回家。”
温莱看她眼睛都湿润了,挑眉说:“行了,在我面前就别硬撑着了,担心就是担心,我又不会笑话你。”
这些年周思慧学的最多的就是掩饰,明明心里想的要命,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是这副样子,糊弄了那些一直暗暗跟在她身后的人。
周思慧轻勾唇,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温莱听,“真的,没担心,他过的挺好的,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今天中午的酸梅汤太涩,入口后,喉咙都是涩的,许久未散。
温莱这人藏不住事,还是决定告诉她些什么,“会会,昨天我跟赵达见面了。你猜我们说了些什么?”
“你和他的事?”
“不是,是宋祁的事。”
“他怎么了?”
温莱抿了下唇,把从赵达那听来的话一五一十讲给周思慧听,“宋祁跟他爸爸关系还是那么糟,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听说他爸为此很生气,还专门去美国找了他。父子俩见面吵了起来,宋祁挨了打,打的不轻,在医院里养了小半月。”
“他爸还利用关系,让他的律所干不下去,想着这样宋祁就能妥协。”
“宋祁那人你还不知道吗,认准的事什么时候打过退堂鼓,他爸越反对,他越干。”
“后来律所越干越好,去年他爸突发心梗,做了搭桥手术,开过胸,气力也不如从前,这才好了些。”
“宋祁这几年过得也挺辛苦的。”
周思慧手里的勺子掉到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眼底不知不觉湿漉起来,眼睫颤着说:“赵达告诉你的?”
“是。”其实赵达还说了很多,宋祁刚到美国那会儿才叫惨呢,虽然家里给了钱,但他硬是没动一分。
一边打零工一边上学,住的地方连雨都避不了,外面下,屋里也下。
总之,就是一个惨。
温莱没讲,她轻拍了周思慧的背,“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最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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