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虫战争有成体系的了解。

分魂记忆里，对这些战役的了解只有历史课上的讲解和图画。为了避免辐射影响，只有很少的地方有资格保留真正参与过战斗的机甲残片和虫族展览，其他地方都是模型。

纪念馆里提到的战争里面，大部分机甲和虫族也都是展示模型。为抵御住人一样大、甚至比人还大的虫族，在虫族能发挥力量比人类强悍，肢体也更坚硬时，机甲应运而生。

叶冉停在最后的机甲残片和保存的虫族肢体、甲壳残片前，展柜隔着十几米就围了起来，层层叠叠开着防护，并提前写出了“存在辐射，请注意安全防护”的提醒。

展柜里被密封着的几片甲壳、甲鳌黏在透明的复原虫族模型上，让人们能看出它们原本是什么样子。但数量稀少，比起视觉冲击力，完全不如会动、会打架、会展示武器库的机甲模型们有趣。

展馆里寥寥游客，踮着脚往里面看，看到大致的样子也就满足了。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都是些碎片，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拿些雕塑的假碎片摆在这里，我们也认不出来吧？”

曲归拉了拉叶冉，小声道，“这里确实检测出过微量辐射，虽然很少，但是还是小心点。身体最重要。”

叶冉的感知散开可以直接将整个纪念馆收入眼底，在她的感知里，前方是另一副模样。

曾在战场上杀戮冲锋的虫族碎片上，过去上百年了，依然残留着煞气。虽然死亡很久后已经变得浅淡，也不再有混乱灵气被吸引，但叶冉依然能从碎片上的煞气状态辨认出，这里的虫族，实际上是魔物。

难怪说虫族是辐射的根源，魔物付出一些代价，能将所在位置变成魔土，煞气自然增长，煞气增长后，远离虫族的灵气虽然不至于同样变成煞气，但就成了混乱灵气，虫族越多，灵气本质越倾向于煞气。

某种意义上星际的研究是对的，激进派的部分判定也是对的。

叶冉甚至都能推测出，虫族为什么对植物的攻击性极强。不仅仅是因为需要不断吃吃吃，还是因为植物能将混乱灵气吸收，变成正常灵气。

混乱灵气可以，煞气未必不行。起码叶冉在修仙界用过的植物里，就存在能清除、削弱煞气的植物。

煞气和灵气是天生的敌人，天道规则向来均衡。

只不过植物在虫族压力下没能成长起来，现在变成了辅助。

但魔物和最初的煞气不可能随随便便产生，叶冉的目光落在百年前刚发现虫族时，又挪到展厅最后记录着向母巢冲锋的画面。最初如何诞生，母巢深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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