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为我们各房做主啊。”
凌缘生知晓他们的来意,却还是假装不解的问道:“做主?做什么主?”
凌定宜当即说道:“五叔,你可知道族长取消了长老会,将各房的权利与特权都剥夺了。”
“沧漓凌氏能有今天,各房的长辈功不可没,族长如此行进,岂不是在过河拆桥,抹杀功臣吗?”
她罗列了凌结辛一大堆劣迹,最后说道:“五叔是七房房主,想必也深有感触,还请五叔为各房做主,我等必定以五叔马首是瞻。”
此话一出,在场众老派的筑基长老同时拱手说道:“还请太上长老为我等做主,我等必以太上长老马首是瞻。”
凌缘生捋着胡须,并没有立即回答,看的众老派筑基长老紧张的很。
过了一会儿,凌缘生才说道:“族长收回一些权利是正确的,不过九叔做的也太过了些。”
堂内有几个筑基长老顿觉找到了知音,立即说道:“太上长老说的太对了,若不是族长做的太过,我们也不会打搅叫您老人家了。”
“是啊,是啊。”
“此事之后老夫会与族长谈的,肯定能为你们争会一些权利。”
众人又在说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开了圆和院。
但就在这些人离开不久,又来了一批人,而这批人就是沧漓凌氏新派的筑基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