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特殊的地方,与女孩儿的房间一样简单,一样满满当当。但屋里的黑白照片和两个骨灰盒实在太过扎眼,它们竟然被直接摆放在床上。在老别看来,这简直就是违反传统的不可理喻的罪过。
但一个孩子又怎能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呢?想必也别指望那两个律师能为此事帮些什么。老别退出屋子,将门再次关起来。
一天的奔波,早早让他感到疲惫,但面前就只有一张陈旧的沙发还可以供他利用,他没有理由去客气。只是这沙发实在太小太不舒服,注定他根本不可能安稳的入眠。不过在安静的深夜之中,他仍是在浑身的别扭中昏昏沉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老别醒了。他感觉这屋里的某个门好像被打开了,之前满脑子的东西又回到了它们本来的地方重新占据住他的大脑。他的意识很快清醒过来,全身酸疼无法动弹,只能眼看着一身白衣的影子从无比昏暗的门厅走过,却无法做出其他动作。
不过他的眼睛倒是很正常,看白影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哦——这身姿,这大长腿——太婀娜,太——”想到对方只是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孩子,他咽下了一口吐沫,判断自己的脑子也正常。
女孩儿走进父母的房间,很快又走出来,将一席薄被盖在老别身上。估计是因为这才发现老别竟然睁着眼睛没有睡着,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叫起来:“啊——”
她的叫声把老别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不过老别很理解女孩儿的大呼小叫,毕竟她穿得太简单,身上只有一件到大腿根的薄睡衣。在明亮的环境下还好,但在月光的波长下这件衣服几乎是半透明的。
还未等老别说什么,女孩儿就跑回了自己的屋,重重地关上了屋门。
“谢谢你!那个……”老别认为自己应该有点表示,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姑娘。他想起了那个律师的说法:“……谢谢你,琪琪。”
他没有得到女孩儿的回应,不确定她是否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