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
书房庭内,英公子看到她左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道两寸长痕,一脸忧虑担心。原本就因为犬夷公主的事焦燥难安,现在更是口气爆烈:「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脸蛋,怎么搞成这样?」
「不对!」她无所谓摇摇手,「姑娘家更重要的是脑袋,再说,大夫也说这应该不会留疤!」
「应该?」英公子不晓得吃错什么药?像颗燃烧的炮竹。
「反正脖子上也有,没差脸上这痕!」她只要有修容咒就不用担心!不过在这之前,上次那个老大夫给的遮瑕膏正好用得上。
「脖子上那个能遮,脸上这个能吗?不行!我去找永寧侯理论!」英公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她拉住他,「不要衝动!如夫人也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顿住,「萧如夫人?」
「是萧如夫人喝醉酒误伤我,事情没那么严重!」
「萧如夫人喝醉酒?」英公子上扬的语调都高了八度,「她会喝酒?」好像不敢置信。
「是啊!有问题吗?」这里难不成有女人不能喝酒的风俗?
「女人家学男人喝什么酒?永寧侯也不管管。」英公子脸色怪异,像是吃进隻苍蝇,
「女人家为什么不能喝酒?只要不过量就好,萧如夫人虽然常喝,但也没真喝多。」这是她从听来的,据说,今天萧如夫人喝得比往常还疯,就被她遇上。
轻笑一声,「说的也是,这是永寧侯的家事,我也没立场管!」英公子跺回亭中的石椅,倒有点落寞。
她摆一摆头,把转瞬即逝的怪异联想甩出脑中,刚才那刻,她好像有个奇怪的直觉,但又想不上来那是什么。
她脑袋转阿转,没转出答案,倒转出正事。
「现在,我脸上的伤啊什么的都不重要,你那个未婚妻的事才大条!我到底还有几天时间准备新房?」
「准备什么新房?」英公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那我换个方式问,送亲队伍什么时候才会抵达梁京?」
「预估五天后。」英公子回到他习惯的位置坐下。
「那你我都只有五天时间,你应该帮我跟侯爷告假,这几天不用学规矩!」她也坐在他身旁,语气难掩欢快。
「为什么?」英公子斜眼。
「正当理由是筹办婚礼,真实原因是偷懒,外加顺便帮你想办法。」她伸出手指依序数出个三指。
英公子看到最后那指想办法,脸色非常忧伤。
「怎么?你们有想出什么好主意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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