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紧盯着她手上象徵的手势,慢慢把袖口抽离,「不、可、能!」
果然,单凭嘴皮子功夫要扭转一个人的执念是不可能的,萧苑那次应该是因为有生命牺牲在前吧?
人类往往要在南墙上撞的头破血流、痛彻心扉之后,才会领悟前人说的道理,再浅显也不过的那些。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这个道理,她当初为人的时候,这样的错也犯了不知多少。她怎么能指望侯爷因为她的两三句话尽释前嫌?
「因为我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我。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谈这些,还不如做好你份内之事。」侯爷面无表情的推开她,「韩燁他,哪是个那么好对付的人?区区一个钦使府还困不住他的。」
是这样吗?
空荡荡的,她只觉得侯爷走后的空气,特别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