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藕粉色的带子,咬起细微的距离,又松口,带子“啪”地一声,弹回到苏意白皙的香肩。
苏意被这一下,稍稍弹回了神,小声嘤咛一声,迷离的茶色瞳眸带着为数不多的几分清醒,看向林清许,脸颊早就在接吻的过程中变得通红。
林清许受不住苏意这样的眼神,惊人的热度早就紧贴着苏意。
“意意,可以吗?”哪怕欲望早就将他吞噬,林清许还是咬牙,拉回几分理智,询问苏意。
苏意早就被亲的云里雾里,锁骨肩膀处清脆的一声才堪堪拉回几缕神。她感受到了大腿和腰侧的热度。
林清许的手掌在毛衣处,贴着她的腰反复流连,想上前一步,却又勉强维持着理智问她的意见。
这般情形,苏意被热气烘暖,大脑早就宕机,娇娇软软眼里全是媚意,说不出拒绝,但也说不了同意。
冬日难得的几分热意让她仿若身处春天,落英缤纷,一颗颗细小的种子在土里发出了芽,在苏意心间的土壤带着生机的痒意。
她的脸更红了,白玉的耳垂也染上了红,像是在滴血,白皙的脖颈也逃脱不了这片红色的晕染。
她抬起手搂住林清许,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点了点头,绒毛碎发蹭着林清许,又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扶摇直上。
......
种子疯长,在太阳温柔的照耀抚慰下,向着太阳绽放出了最灿烂的生机。
人生在世,总是会被许多东西束缚着,比如晋江审核,比如此时衣服柔软的棉料。林清许的手被勒得疼,连带着苏意也不好受。她推了推林清许,小声说:“疼。”
林清许游走到苏意的身后,探索未知。
“这怎么打开?”
清冷的声音不复,隐隐带着几分急迫,不得章法,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苏意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带着羞躁,她将手伸到背后,轻松解开。
所有的心意在无拘无束的情形下,像野地里疯长的草,强势生长起来,越窜越高。
院外的寒梅含着花苞待放,映着皑皑白雪,是一片银装素裹里唯一的亮色。
桌上摆着两人一起剪的梅枝,树木枝条上有好些还未开得花苞,小小一个附着在枝干上。林清许骨节分明的长指带着好奇,把玩拨弄花苞。屋内暖意正盛,花苞渐次开放,窗台两人一起种下的种子也在温热下发出生机,从沉默的土里探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