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着吃了几天优思明。
“怎么了?”孟侦问。
柳枝枝不说话,一个劲儿抱着他。
孟侦狐疑,伴着一声哂笑,“没事儿,到时候你要是痒了,我先给你舔舔奶.尖儿。”
“......”
“小舌头尖儿挺会!”
柳枝枝轻轻捶他后背,愧赧夹怒,“那还不都是你?”
孟侦也摸一块饼干吃,“是不是得还回来点儿?”
“还啥?”
她也不懂啊!
孟侦下巴后抵,眼神往下,胸腔往她跟前一弹,有商有量,“今晚也给我嗦嗦俩点儿,成不成?”
“......”
搞得跟她说了算一样!
看他一块一块吃着,柳枝枝诶一声,松开他,心想孟老板之前说他不爱吃饼干。
“张嘴!”
他喂柳枝枝一块长方形的,自己又拿一块碎的,柳枝枝方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喜欢吃好吃点,桃酥,芝麻饼干那类老式点心,它们是剩下的。
很多地方摆席,饭后拿塑料袋兜菜的人,都不见得会瞧它们一眼。
可能福利院是它们最后的归宿,生存跟前,孩子们没得选。
像患有唐氏综合征的小孩子,给他们一块饼干,他们能在床上蠕动半天,嘴唇一舔一舔,慢慢穿透这层巨大的雾霾。
“孟老板,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孟侦略微沉眉,“什么事儿?”
柳枝枝情绪灰暗,“那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