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条眉,仔细检查,边擦拭边点头,脸上还带着点儿餍足后的透彻和随性,“是挺不耐操。”
柳枝枝又羞又愤,声音裹着沙粒,“你怎么也说?”
“你能说,我就不能说?”
“......”
又没让你听见。
“我没说!”柳枝枝犟嘴,勾脚踢他紧实的腰腹,“你也不准说!”
啪!
“嗷——”
孟侦对准她小阴蒂一拍,她眼含僝僽地盯着他,“要拍坏了。”
“坏了怎么办?”
“坏了你就不能操了。”
“那给你舔舔,揉揉好不好?”孟侦没跟她商量,长指已经抠弄她的小阴蒂。
“唔....不......”
事后柳枝枝躺在他身上唆他乳头,他粗喘着,拉起柳枝枝另一手掌的两根长指,“这边也给我捏捏。”
柳枝枝觉得他的性癖就是一会儿暴躁,一会儿温柔,调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给她弄得要生要死,看见他就腿软,下了床又依依不舍。
孟侦笑笑凑她耳边,一时间他鼻尖的汗滴全沾柳枝枝耳朵上,热气腾腾的鼻息蹿进她耳壁。
酥麻之际,她听到孟侦用那种很低很爽很钓人的声音跟她说,“我的性癖就是满足你所有的性癖。”
包裹你,充斥你,主宰你。
深顶你,负距离,共躺同一张床笫时,我深刻感受到我们是一体的。
“你怎么又硬了?”
孟侦又拆了个套,抱起她,拥腰而入。
“唔....”
这个动作比女上更深,柳枝枝宫口疼,抬着屁股往上撤,“太深了。”
“老实点儿。”孟侦拍她屁股,边走边顶,“来你家客厅做一回。”
“骗子!”
数不清做了多少回,每次柳枝枝喊着让他出去,他胯下动作更猛,撞得她娇吟声连连。
孟老板不是杂食动物。之前她工作忙,男欢女爱里孟老板只是浅尝辄止,不能让她下不来床。
这回才是真刀实枪,他抠着柳枝枝阴道口,往里头塞囊袋。
眸子夹着蒙蒙水雾,沾湿鬓发,洒坏嗓子。柳枝枝放弃抵抗,在这场原本喜孜孜的鸾颠凤倒中,腿根一软,晕睡过去。
*
这两天父母和老战友一家游山玩水,丝毫忘了柳枝枝的存在。
傍晚电话打来,柳枝枝刚睡醒。
具体怎么醒的,还得归功于孟侦。
前夜折腾到早上五六点,孟侦中午起床后做好饭,留下纸条,随后出门去店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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