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形式主义,为了完成自我使命的献祭。”
江令屿也生气,“最早,我不甘心只跟你谈快餐恋爱。后来不甘心只跟你做炮友。但是你和别人玩儿,把我扔车上就走,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什么办法?”
被这句话直戳肺腑,孟茱僵在原地,依旧盯着他这头黑发。
转睫间,她被江令屿抱在怀里,侧脸轻柔地蹭着她的侧脸。
轻到她只要一扯,他们还能分开。
而后江令屿凑她耳边,“茱茱,我以后不越界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心口跳过一万只草泥马,痒得孟茱想抓耳挠腮。
她也回抱住江令屿,右手插入他后脑勺的碎发丝,嘴上没好气,“眼光这么差,别人问你女朋友是谁,你可别往我身上扣帽子!”
话音遁地,江令屿闷笑出声,也终于抱她更紧,“你眼光好就行。”
孟茱眺望马路,幸灾乐祸道,“江令屿,你车被拖走了。”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随后他回头看了看,那辆大车已经开往远处。
“花还在车上。”
孟茱翻了翻眼眸,“我不喜欢花,假的也不喜欢。”
“好,以后我不送了。”江令屿牵着她,往商场走。
想说让江令屿染回来,跟前晚风抚着他的碎发,晕染出锋利的线条,配上他这张高岭之花的脸,看起来有点陌生,还有点不近人情。
孟茱声音带气,“我没东西忘拿。”
“瞎想。”他紧了紧握着孟茱的手,“买杯奶茶给你暖暖手。”
“……”孟茱只好咽下。
那就不染了吧…
慢慢来,细水长流也挺好。
孟茱主意已定,“我要戒色,我还要调整作息。舞蹈教资证到手了,之后要和朋友忙舞蹈机构的事情。”
说完她侧眸望着江令屿,就想看他棕色凤眼里的意外和不甘。
但江令屿只是笑笑,这张清冷的脸上表情柔和,立马消释掉那股子距离感。
“你忙你的。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找我,我随时待命。”
“……”
孟茱别过来脸,冷冷道,“不需要!”
*
开学后,孟茱买了一辆车,办理走读手续,每天和朋友忙场地和装修的事情。
江令屿经常问她在哪,吃饭没,累不累……总能第一时间出现。
一个学期快结束,她才知道江令屿也办了走读,只跟她说方便参加竞赛。
舞蹈机构成立初期很艰难,孟茱出于身体原因,不负责招生和场外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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