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近牠,牠都会狂吠。无论是陌生人,即使是十几年来都有来往邻居、亲戚或朋友来访也不例外。」
「牠会咬人吗?」
「会。我先生也被咬过,所以不太喜欢牠。」
「您最后一次听到拉契吠是什么时候?」
「我不是很确定……因为拉契对邮差、送报员都很兇,清晨只要他们来送信、送报,拉契都会吠。老实说,因为我们家装了气密窗,睡前都会拉上窗帘,直到我下班回家才会拉开,所以有时晚上对牠的叫声听不太清楚。牠失踪的那天──就是上个礼拜五,我朦胧中有听到拉契在叫,心想大概又是邮差或送报员。但那天等我出门时,就发现拉契已经不见了。」
「您出门是几点的时候?」
「九点。我现在还要顾我先生在五股的厂房,我都是八点才起床,然后大概都是那个时间出门上班,避免塞车。」
「邮差或送报员大概是几点来?」
「这我不知道。这里的邮差跟送报员都特别早来的样子,大概七点前,不过我们家已经没有订报一阵子了。」
「拉契曾经跑走过吗?」
「有一两次,但都是我没有把绳子栓好,牠追着路过的机车跑出去,不过总是在几分鐘之内回来。所以那天我发现拉契不见的时候,其实没有很在意,是直到我回家后发现牠还没回来,才觉得不对劲。」
「冒昧问一句,」
少女的提问始终保持着理性与近乎无情的冷静,唯有在此她稍微放缓了自己的语气:
「这几天您有听说过您家附近有发生『交通事故』吗?」
「没有。」潘女士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们邻居都知道拉契,也晓得我很疼爱牠,牠不见后的这几天我挨家挨户地敲门去问,都没有人见过拉契,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一路上有出现车辆撞到狗的交通事故。」
「您的邻居有向您反映过拉契的叫声吗?」
我从后座看到夏络儿微微皱起眉头──这大概是她真正开始陷入思索的信号:「如果拉契逢人便叫的话,也许有些人会觉得那是一种困扰。」
「……有。」潘女士转着方向盘,驶过一个巷口:「很多次。但狗就是会叫,这有什么办法?」
不久后,轿车停进了一个遮雨橡胶布搭盖的车库。车库的旁边还有一辆轿车。下车之后,旁边一栋独栋四层楼仿欧式的透天厝就是潘女士的家。
由于我们学校也在大屯山腰,所以这趟车程并不久。但因为山路曲折,因此我难以判断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只注意到这条路上都是独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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